大熊猫出海旅居：一般租期十年，能花也能赚
【菜科解读】
四月伊始，全网滑入了一场盛大的熊猫世界嘉年华。
福宝预计3日19时46分抵达成都、福宝回家了、福宝入住神树坪基地福宝在家嘎嘎炫饭、福宝小屋布满竹子笋笋苹果胡萝卜福宝的首选是红苹果......
4月3日，伴随着中国的旅韩大熊猫——福宝，从韩国回到四川省中国大熊猫保护研究中心卧龙神树坪基地，关于福宝回家的话题持续发酵，它的一举一动引爆了热闹围观，微博相关话题最高位冲上热榜第1，在榜时长达17.3小时。
福宝选中红苹果 图源：iPanda熊猫频道官方微博
不仅如此，福宝临近回国时更是吸引了大量韩国民众前来告别。
爱宝乐园方面统计，近期平均每天访问乐园熊猫世界的游客达到8000人，因为访客太多，原本没有限制的参观时间被缩短至每人5分钟。
作为在韩国自然繁殖出生的首只熊猫幼崽，自2020年7月诞生以来，福宝就和旅居韩国的妈妈爱宝（又名华妮）、爸爸乐宝（又名园欣）共同生活在公众视野中。
三年多来，福宝成长的点滴被饲养员们用镜头记录下来，其憨态可掬、又菜又皮，一身反骨，会撒娇，镜头感十足的样子给很多人带来很多快乐和慰藉，收获了众多的粉丝。
再加上饲养员的极度宠爱，拥有龙仁福氏福公主等多个昵称。
今年7月，福宝将年满4岁，对于熊猫来说，这个年龄段就会进入性成熟期，为了保持自然而健康的生长节奏，福宝也结束了在海外生活，回到祖籍四川。
国宝出海
众所周知，大熊猫是中国的国宝，全世界独一无二，也被视为和平与爱的象征。
从生态习性来看，大熊猫只吃竹子，是大家眼里能与友邻和平共处的义兽。
据历史记载，大熊猫在晋朝时被称为驺虞（zōu yú），在当时战争不断的局势下，交战双方都遵守着一个规则：只要有一方举起驺虞旗，即表示休战。
更有传说在中华文明最早的时期，蚩尤和黄帝打仗，蚩尤选的坐骑是食铁兽，可当两军交战时，食铁兽竟然在敌军面前卖起了萌，导致蚩尤大败。
至于食铁兽是什么，《山海经·中山经·崃山》的记载是：山有九折坂，出，似熊而黑白驳，亦食铜铁也。
按照这一理解，蚩尤的坐骑就是大熊猫了。
可见在官方和民间，大熊猫其实都是向往和平、主张不杀生的义兽形象，因此到了唐朝，大熊猫已经开始兼具友谊大使的身份。
据日本《皇家年鉴》记载，在685年，唐朝女皇武则天就将两只活体白熊和七十张毛皮送给当时日本执政的天武天皇。
这是有记载的大熊猫第一次以国礼的身份被赠送到国外，开启了大熊猫被应用于和平外交领域的先河。
而将时间线拉回到近代，新中国成立后，大熊猫相继出海朝鲜、日本、美国、英国、法国、德国等多个国家，成为中外友好建交的重要见证。
尤其是1972年，大熊猫玲玲和兴兴作为中美关系解冻的标志，首次被赠送给西方国家。
后来，随着大熊猫数量减少，出于对濒危动物的保护和生存发展，中国政府便以租借代替了赠送。
直到2007年，国家林业局正式宣布：中国不再向国外赠送大熊猫，但仍可以与国外开展合作研究。
目前，中国已经和二十多个国家开展大熊猫合作研究，大熊猫以科研的名义被租借到各国的动物园中异国旅居。
租期一般为10-15年，到期后选择续约或将熊猫归还。
租约中还有一项明文规定，在租借期间繁殖出来的熊猫宝宝要在4岁前归还中国。
因为不断有新生的大熊猫和租约到期的情况，旅居在外国的大熊猫数量一直都在动态变化。
据国家林业和草原局动植物司统计，截至2023年年底，旅居国外的大熊猫总数56只，旅外大熊猫健康状况总体良好。
实际上，大熊猫的租借价格及条件相当昂贵、严苛。
海外动物园要想租借熊猫，除了要支付百万美元起步的租金外，还需要证明能让熊猫吃得好、住的好。
大熊猫是一种喜湿性动物，不怕冷，但很怕热，所以想要租借大熊猫的国家，需模拟中国西南山区大熊猫栖息地的气候和地貌，建造符合大熊猫生活习性的场馆。
除了卧室、产房和室内活动室之外，还需要准备宽敞的户外活动场地以及专为大熊猫设置的厨房。
#p#分页标题#e#在饮食方面，大熊猫的食物以竹子为主，而且必须是新鲜的竹子，如果当地不产竹子，或大熊猫对食物的挑剔，动物园不得不就近种或者定期从中国空运竹子。
除此之外，大熊猫在走出国门前要经过一系列遗传学、行为学和心理学评估，之后便会漂洋过海。
由此看来，熊猫在海外的生活面积基本超过1000平方米，室内室外装修造价也普遍在500万美元（约合3617万人民币）以上。
其中，被租借到中东卡塔尔的熊猫甚至过上了富豪般的日子，因为卡塔尔斥资4944万美元（约3.5亿人民币）建造了12万平方米的全球最贵最大的场馆，全年新风恒温，不仅如此，每周还有800公斤鲜竹子会从家乡四川空运过去。
能花也能赚
不可否认的是，除了旅居场所一掷千金，大熊猫出游海外也需要像中国支付一大笔费用。
上世纪80年代，中国野生动物保护协会与多家国际动物保护组织经研究，达成了一项沿用至今的租借协议，这些资金将用于大熊猫的保护、培育和其在全球不同地方生活的生态研究。
按凤凰卫视和美国国家地理的测算，租借费用包括租金本身外，还包括一笔保险费用，每费用相加，每年一堆大熊猫的租借成本超过100万美元。
倘若大熊猫因人为原因死亡，还需收取50万美元的赔偿费用。
不过，大熊猫的养育成本虽高，但不可否认的是，几乎每一只送出国门的熊猫，都为当地带来了巨大的经济收益。
效益最显著的就是曾旅居日本的熊猫香香，据估算，熊猫香香在日本诞生后三年半内，就为日本带来了539亿日元（约25.8亿元人民币）的收益，当中包括门票收入和游客消费等等，比最初预估的收益高出近一倍。
大熊猫香香 图源：iPanda熊猫频道官方微博
此外，大熊猫的引流能力也不容小觑。
以福宝为例，韩国爱宝乐园的YouTube账号可以作为一个参考。
公开资料显示，在2020年7月福宝诞生后，该账号的观看量就大幅上升。
观看累计量从2019年约1亿次观看，上升至当前约5.3亿次观看。
目前，爱宝乐园的YouTube账号已有132万订阅者，是韩国休闲旅游业首个订阅量破百万的社交平台。
粉丝量的激增不仅提高了知名度，而且带来真金白银的收入。
若以爱宝乐园门票约40000韩元，单日5000名游客到访量粗略估算，爱宝乐园一天门票收入就高达2亿韩元。
换句话说，福宝一天上班三小时，平均每小时赚近约7000万韩元（约37.5万人民币）。
与此同时，大熊猫给三星以及相关产业带来的经济效应不容小觑。
据韩媒报道，2023年，三星集团主营业务严重亏损，但旗下的爱宝乐园，年营业额高达2亿美元（约14.47亿人民币）。
不过，旅居海外大熊猫的所带来的并非只有这些。
在多国的科研合作和保护下，2022年12月11日，保护熊猫家园在《生物多样性公约》缔约方第十五次大会第二阶段会议中国角表示，2022年中国四川省大熊猫从濒危降为易危，中国的大熊猫已经脱离濒危状态，转为易危。
或许在不久的将来，人工圈养的大熊猫能恢复野性、回到到大自然中，正常健康生活。
大熊猫起源地之谜又有新论
最近，一则有关西班牙科学家发现最古老大熊猫化石的新闻引起人们关注，有关大熊猫到底起源于哪里的问题遂成为焦点话题。
■西班牙古生物学家命名克氏熊猫 本次考古挖掘的负责人、西班牙国家自然科学博物馆的古生物学家胡安·阿贝拉博士的考古队前不久在西班牙加泰罗尼亚地区发现了一些1160万年前的原始熊类的牙齿和上颚化石。
他们近期深入研究了这两副化石并将其与许多其他物种相对比，得出了一系列结论。
他们惊奇地发现，这可能是一个新类属。
他们为这个新物种取名为“Kretzoiarctos beatrix”（以下简称克氏熊猫）。
胡安·阿贝拉说：“化石的牙齿证明它是一只熊。
此外，下颌骨体短显示它更接近于大熊猫亚科，与现今的大熊猫存在一定的亲缘关系。
牙面上釉质褶皱，显示这种熊是一种杂食动物，但也拥有很多用于咀嚼坚硬植物的牙齿特征，例如竹子。
” ■称克氏熊猫是大熊猫祖先有很大风险 1869年，法国神甫爱尔芒德·戴维在一位四川猎户的家中发现了一张大熊猫的毛皮。
由于西方人对这种动物闻所未闻，戴维根据这种动物的毛皮特征，将其命名为“黑白熊”，他还在当地猎户的帮助下搞到一只“黑白熊”标本。
当戴维将“黑白熊”标本送到巴黎展示后，立即引起了轰动。
后来，法国动物学家爱德华兹在仔细研究这个标本以后确定，这是一个全新的物种。
由于它与在中国西藏发现的小猫熊食性相近，爱德华兹便把这个新发现的物种定名为“大猫熊”，但后来人们却习惯称之为“大熊猫”。
对于国内外媒体报道“西班牙发现大熊猫最古老祖先化石”的说法，胡安·阿贝拉表示那样会“带有很大的风险”。
“这是因为化石记录非常零碎，并且期间还有许多其他的中间物种，无论在时间上还是空间上。
它与大熊猫同属于熊猫亚科，但这并不意味着大熊猫一定起源西班牙，它只是提供了这种可能性。
准确地说克氏熊猫应该是大熊猫家族中最古老的一员。
” 胡安·阿贝拉说。
■学术界认可始熊猫是大熊猫的始祖 其实关于大熊猫起源的争论由来已久，比如始熊猫、葛氏郊熊猫、小种大熊猫。
正如胡安·阿贝拉在其论文开篇时写道：“大熊猫的起源在过去一个世纪里是哺乳动物学家和古生物学家争论最激烈的话题。
” 上世纪70年代，我国科学家邱占祥、祁国琴对云南禄丰始熊猫做了详细研究，他们认为，此种动物在形态特征和系统关系上介于祖熊与熊猫之间，于是将其建立一个新属、新种，称为禄丰始熊猫。
为了进一步论证始熊猫分类地位的可靠性，他们又专门与1942年在匈牙利发现的葛氏郊熊猫的化石作了对比。
结果发现，葛氏郊猫熊与始熊猫之间的形态差别说明它们不在一个演化水平上。
前者是始熊猫的一个灭绝的旁枝，没有留下现生后代，中国的熊猫是始熊猫主支的延续。
而随后的小种大熊猫生活在300万年前，已经初具现代大熊猫的雏形，是介于始熊猫和现代大熊猫之间的类种。
东北一个咫尺天涯却永远痛失的出海口——毛口崴
消息传回中国，一时之间使得正因上列强对华态度不公而失望愤慨的国人，感到十分雀跃，对苏俄好感顿时大增。
而当时新生的苏俄政权，仍未巩固好自己的势力，对内，与白军旧政府的内战仍方兴未艾;对外，则在乌克兰与白俄罗斯与进逼的波兰军队作战，以阻止其夺回遭瓜分的故土;同时协约国军队也以支持白军、重开第一次世界大战东部战线为由，自1918年起派兵进入西伯利亚，大战落幕后仍未悉数撤离，形成在远东的威胁。
在此的形势下，苏俄急于打破国际的围堵，同时向外输出共产革命，因此向中国示好，为自己争取生存空间。
不过当时的中国仍属协约国阵营，与欧美各国俱不承认苏俄的合法性，因此对于苏俄的提议并未多加理睬。
等到1920年9月27日，加拉罕又发表第二次对华宣言，重申第一次宣言的大部分内容，但已改变无偿归还中东铁路的提法，改为谈判处理，对于其余领土亦非无条件归还。
此时的苏俄已逐渐站稳脚根，与波兰的战事大致结束，西伯利亚地区的白军亦逐个遭肃清，1920年4月苏俄还在此成立了远东共和国，并得到日本的承认。
欧美各国亦纷纷开始与苏俄接触，转变了苏俄的国际孤儿处境，因此苏俄对华态度也就不再那么慷慨。
有鉴于此，中国北京政府不得不考虑与苏俄谈判建交的事宜。
等到1921年，中华早先收复的外蒙古又先后遭白军与苏俄占领后，北京政府便背负更沉重的压力，急着缓和中苏关系，尽可能地收回失陷领土与权利。
而在中苏准备进行谈判之际，中国各界以为从前被迫割让的领土有了回归的曙光，因此络绎呈请中央，希望与苏俄交涉相关事宜。
其中最被关注的地区，就是图们江流域的毛口崴，又称为摩阔崴，帝俄取得此处后则命名为波谢特，今日则叫哈桑斯基。
毛口崴邻近吉林省珲春，假如可取回的话，中国将在东北重新拥有完整出海口，在日本海建立商业甚至军事势力。
此处的重要性早被威逼清朝签订《瑷珲条约》的俄国总督穆拉维约夫所注意，他曾在1859年7月的家书内写道“人固不愿占领更多之地，但此为必须者：在波谢特湾，有一优越之海口。
与中国一有隙裂，英必占领无疑……自波谢特湾至帕伏洛尼海角之整个海岸线，约有二百俄里，其间有无数优良海峡及港口，深为海军国家所垂涎，然此区为中国所有，将尽为英国所占，况1855年之间，英国曾进窥此处，书之于册，甚至公布其地图。
”因此，为了扩张领土与防堵英国，俄国在1860年的《中俄北京条约》，将原先《瑷珲条约》内规定中俄共管的乌苏里江以东地区又全数夺走，彻底封死中国在日本海的出海口，并在毛口崴附近的海参崴建立了新城市，也就是今日俄国的符拉迪沃斯托克，其义为“东方征服者”。
稍后在1868年签订《中俄珲春界约》时，清朝才争回有限的图们江口出入权。
由于海参崴是俄国在远东的重要军港，因此中国没敢奢望收回，故转而考虑收回毛口崴的可能性。
当时吉林省延吉、珲春、和龙等县的商会与教育会，都推派代表向地方与中央呈请此事，地方官员也提议“我国在吉江方面并无正当海口，毛口崴口岸应相机设法收回”。
1921年8月8日东三省巡阅使张作霖遂向总统府咨文： “窃查我国数十年来国土日蹙，海权尽失，动受人制，良可哀也，远且勿论，即在吉言吉……中俄续约俄人又取乌苏里江以东之地，以故海口全无，咽喉被扼，交通塞而商业即无由振兴。
欧战以还，俄乱突发未已，值此中俄商约尚未成立，设法争回，机不可失。
惟黑龙江及乌苏里江以东之地，俄国已设东海滨省，面积既广，又与各国有关，徒以口舌之争恐难奏效，况海参崴又为各国注目之点，尤难挽回。
兹先退一步想，拟将珲春迤东之毛口崴海口先行争回，以便商船出入，不致永久……查毛口崴系大彼得而湾(今湾)内之一小海湾，俄国盛时，曾驻海陆军于此，我如争回，商船军舰均可自由出入，直与朝鲜之清津口岸对峙争衡，而国防上尤增无数便利……趁此时机，按据历史地理争此弹丸之地，当可冀就我范围”。
不久之后吉林省长孙烈臣亦兹请中央类似的内容。
早前几天，张作霖甚至还另提议过：“查政府对赤宗旨，最要者在收回从前已失之权利及主权，故中东路拟收归国有，凡俄人因建筑所费之资本，自政府发行债券，以偿还之。
黑龙江左岸之六十四屯，及伯利(今哈巴罗夫斯克)对岸之三角洲等，为前俄政府所侵占者，亦拟乘机收回。
至中国人民因俄国政变所受间接直接之损失，亦要求相当之赔偿”，希冀连同黑龙江以北的江东六十四屯等失土一并争回，甚至向苏俄索讨其内战时对中国人民造成的损失赔偿。
等到中苏开始谈判后，张作霖又再度于12月咨请中央争回毛口崴一事，“近查报载，满洲里中俄已开会议，伏请转达我代表于会订商约时，务将故土争回。
事关海防暨领土主权及商业上甚大，时机不再，万恳坚持，国家幸甚等情”。
此外，当时东北良港为日本控制旅顺、大连后所成立的关东州，其发达在一定程度上打击了东北的对外经济。
1922年3月总统府亦交付国务院商讨振兴东北与收回毛口崴的事项： “查满州大豆小麦两项，近年输往欧洲者各有三十万吨之多，为大连发展计，宜将货物如何麕集，如何散布，设备完善，研究疏通海运各节，欲吸收我东三省农产运输之利全归于大连，我似宜亟筹抵制之法。
查营口为通商大埠，直达沪广，似可为通欧洲输运航路之要点……营口航业如何振兴，能否分大连运输之利，归之营埠，更如何使输往欧洲较大连为便利。
总之，东人政策重在发达大连，我国政策必湏注重营口。
又吉林民人前有呈请索还俄摩阔崴等口之案，如能实行，则我东三省货农各品又多一出海之口。
” 只是，处于中国境内的中东铁路，苏俄尚且不肯无条件交还，更何况是已统治数十年之久的黑龙江以北与毛口崴等地?再加上名义上仍属我国的外蒙古，当时也正被苏俄占领，因此如何讨回外蒙古与中东铁路，才是北京政府得头痛的优先要事，其余失土失权只能暂且不表。
而且苏俄又派出代表与国民党、共产党还有其他地方军阀接触，这也令北京政府感到莫大压力。
最后在中苏双方几度来回折冲之下，才于1924年5月签订《中苏解决悬案大纲协议》。
苏联在协议中允许中国赎回中东铁路、承认中国在外蒙古之主权，并允诺在日后商议苏联退出外蒙古的办法。
但1924年11月外蒙古在苏联鼓动下宣布废除君主制、成立蒙古人民共和国，中苏关系因此又陷入低潮，其余利权更难争回。
尽管迟至1925年，仍有吉林珲春的教育会呈请“毛口崴一带为吉林东南之咽喉，军事商业上之要地，亟应乘中俄订立商约拟会，援据事理先为争回，以开海疆门户，而免运输受制外人，俾我大好山河回复版图”，但终究于事无补。
中国所拥有的，依然是不完整的图们江出海权。
然而当1938年爆发、苏联与日本短暂交战后，日本为了防堵苏联而封锁图们江，导致中国仅剩的出海权也遭剥夺。
对日胜利后，国民政府忙着打内战，也无暇恢复这权利。
等到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也因初时与苏联亲善、接着中苏交恶，导致长期双方于边境上互相对峙，更无法论及东北出海口之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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