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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研人员在南极有全新的发现晚上 我接到一个陌生电话:不要去

作者:菜叶 时间:2024-08-31 04:52

简介:在南极地下冰湖的湖水样本中,科研人员发现了一组全新未知的生物基因。 为了能更好地进行研究,我们组成了一支科考队,打算立刻前往南极采样研究。 当天晚上,我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电话里一个奇怪、沙哑的声音告诉我: ?不要去。 01 检测样本 我发愁地坐在电脑前面看着我的论文,说真的,这种垃圾我自己都觉得发表不出去。 但是我真是绞尽脑汁了。

【菜叶百科解读】

在南极地下冰湖的湖水样本中,科研人员发现了一组全新未知的生物基因。

为了能更好地进行研究,我们组成了一支科考队,打算立刻前往南极采样研究。

当天晚上,我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电话里一个奇怪、沙哑的声音告诉我:

?不要去。

科研人员在南极有全新的发现晚上 我接到一个陌生电话:不要去

01 检测样本

我发愁地坐在电脑前面看着我的论文,说真的,这种垃圾我自己都觉得发表不出去。

但是我真是绞尽脑汁了。

或许一开始我就不该考博,当时不知道撞了什么狗屎运误打误撞地考进来了,现在可倒好,论文迟迟写不出来,这几年白念!

正愁得抓头发的时候,导师突然来敲了敲我的桌子:?来我办公室一趟。

完了,我绝望地想,八成老马是觉得我朽木不可雕,要把我劝退了。

我深吸一口气,心惊胆战地跟在老马身后进了办公室。

老马坐在木头椅子上,轻飘飘地扔给我一张纸。

?看看。

我忐忑地拿起纸来扫了一眼。

这是一张检测报告。

?编号 0360 号样本中检测出一种未知的生物基因样本,排除与已知地球上所有生物基因匹配的可能性。

我皱起眉:?0360,那不是南极特里布冰下湖的采样吗?发现新生物了?

老马点起一支烟,狠狠地吸了一口。

?对,现在上头对咱们这个生物研究的支持越来越少了,你知道今年才拨了多少经费?

我试探道:?五百万?

?呵,他狠狠地吐出一口烟雾,咳了一下。

?狗屁五百万。

?三十万!

老马举起三个手指骂道:?三十万够特娘的干什么使?去趟澳洲抓个袋鼠都不够!

?那这……我握着报告的手微微用力,纸上被揉出了一点折痕。

论文写不出来,课题没有未来,我还念个屁啊,赶紧辍学进厂里打工吧。

老马把烟屁股用手指头直接按死,死死地锁着眉头:?我跟上头争取过了,想弄只科考队去趟南极,看看这个样本到底是什么东西。

?要是真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咱们的资金说不定还有救,你那狗屎一样的论文也不用愁了。

?初步定在下个月,九月底上船,十一月到了南极正好是夏天,遭几个月罪,回来正好开始赶论文,咋也能发个三五篇的。

他又点起一根烟,被脸上的沟壑挤在一起的眼睛在白烟缭绕后盯着我:?怎么样,去不去?

我有点犹豫。

南极,又不是南京哎,咋能说去就去呢。

平均气温零下好几十度呢,还不把耳朵都得给冻掉了!

老马没给我太多犹豫的时间,不耐烦道:?大张、小丽,还有小张他们都答应了。

?就差你了,到时候人都毕业了就你毕不了业,出去可别说是我学生,丢人!

我紧紧地攥住手里的纸,思考片刻后咬了咬牙。

?行,我去!

说白了,这其实就是一个沉没成本的问题,我为了赌博付出的成本已经太高了。

今年我已经二十七了,如果博士读不出来,我也不算是应届生了,出去找工作都不好找。

我放弃不了,也没办法放弃了。

晚上大张给我挂了个电话,大张是我同门师兄,我们同门里有一大一小?两张。

因为大张身材高大,直逼一九五,壮得跟熊瞎子似的,所以我们都叫他大张。

他其实是比我们早一年进来,但是因为论文搞不出来,已经延毕一年了,估计比我更着急。

?方晴,听老马说你也打算去南极了?

?是啊,我叹了口气道,?不去都毕不了业,我这论文快掏空了也诌不出来,头发都掉了一把了。

大张感同身受道:?可不是嘛,真草了,听说何丽丽也得去,到底靠谱不靠谱啊?

何丽丽,老马嘴里的小丽。

我们公认的一个金玉其外的草包,大家私底下盛传她是走后门儿进来的,因为她除了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去泡吧之外,啥也不会。

做实验的时候她都得补个口红。

到现在为止她都没发过一篇论文,但老马从来不骂她,据说是和她那开劳斯莱斯的男朋友有关系。

她真要去估计不但一点忙都帮不上,还得给我们拖后腿。

我自我安慰道:?老马估计不能让她干活儿,就当多带了吉祥物得了。

大张哀叹道:?我怎么心里这么没底儿啊,老马啥都不说,就说下个月走,我这啥也不知道,心里发慌。

?我也不知道,跟着他走呗,反正他自个儿也去,坑谁也不能坑了他自己。

?行吧。

挂了电话,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这事儿不能跟我爹妈说,他们保准儿不能让我去。

不过不说,这几个月咋瞒过去呢,这一趟少说也得半年了。

我正发愁,旁边的手机突然响了。

?叮铃铃叮铃铃——

我拿起手机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估计又是搞推销的,最近上了年纪,天天有电话让我给孩子报辅导班。

我接起电话来不耐烦道:?不办、不考、没孩子、最近没有买车计划。

电话那边静悄悄的。

?喂?

电话里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带着信号干扰的?滋啦滋啦声,压抑、沙哑的声线听不出男女和年纪。

?不要去南极。

我皱眉道:?你说什么?

电话里安静了一会儿,那个让人有点发毛的声音再次响起:

?别去南极,你回不来的。

说完这句话,电话就被挂断了。

我握着手机坐在床上,感觉脊背发凉,浑身出了一层白毛汗。

放电影里,这就是标准的恐怖片开头。

但是转念一想,我就整明白了这件事。

八成是何丽丽那个小犊子不想我去,故意打电话吓唬我的。

作为老马门下唯二两个女弟子,我和何丽丽一直不咋对付。

我看不起她天天穿得跟个圣诞树似的花枝招展,啥也不好,就会走后门。

她看不起我这个书呆子,每天念死书不捯饬自己。

总的来说,就是磁场不合吧。

我俩也没少互相下绊子,所以接到电话,我第一时间就觉得八成是何丽丽又在出幺蛾子。

我没搭理这个电话,赶紧上网查资料。

南极不是什么好去的地方,我得赶紧提早做准备。

……

今年的夏天不怎么热,也可能是因为我一直窝在实验室里不出门的缘故。

过完了中秋节,时间一晃就到了九月底。

临走之前同学们还给我们举办了一个欢送会,酒桌上大家推杯送盏,都很开心。

这次回来后,我们能交出论文顺利毕业,老马能获得资金支持继续课题研究,我们都有光明的未来!

酒过三巡,我注意到只有小张面前酒杯还是满满的,一点也没少。

小张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白炽的灯光把他的脸照得一片苍白,他似乎浑身撑开了一个结界,和周围的热闹景象格格不入。

?咋啦张儿?我大着舌头过去,?咋不喝酒?要去南极了,紧张啊?

小张轻轻地笑了一下。

?是啊,有点紧张。

酒桌上闹哄哄的,我的脑子已经彻底地被酒精攻陷了,没听清楚他的下一句话。

?有点近乡情怯了。

02

第二天上船的时候,大家都很兴奋。

这可是排水量六千吨的破冰船,不知道这辈子还有没有第二次机会坐。

红色的船身上,霸气地刷着几个大字:极地咆哮号。

船头在阳光下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好像一只蛰伏的巨兽,随时能破冰而出。

?好家伙,大张惊叹道,?这得多少钱?几千万?

老马从鼻子里喷出一股气,不屑一顾道:?丢人现眼!

?千万?你连个船头都买不下来!

何丽丽穿着红色的碎花吊带,拎着俩巨大的 Hello Kitty 行李箱,好像不是要去南极,而是要去马尔代夫度假。

她脸涂得煞白,脖子和脸完全是俩色儿,好像一只花蝴蝶一样开心地在船上穿梭来去:?我要这个房间!

那个房间是船上最好的房间,采光好,面积大。

我懒得跟她争,选了离她最远的一间房。

何丽丽晚上给男朋友打电话一打打到十二点,你侬我侬,怪恶心的,我遭不住。

随着一阵振奋人心的汽笛声响,巨大的船锚慢慢地被拉了上来。

开船了。

我们几个兴奋地在甲板上左看右看,远处海天一色,一群群海鸥跟随着巨轮飞了起来,雪白的翅膀在耀眼的烈日下闪闪发光。

岸边我爸妈正在努力地冲我挥着手。

我到底还是跟他们说了,我妈一开始死活不同意,最后在我的死缠烂打和我爸的劝导下才勉强同意。

?孩子不去,万一毕业不了咋整?!

昨晚上她哭了半宿,隔着这么老远我都能看见她肿得跟桃子似的眼睛。

我心里有点难受,但很快就被要去南极的兴奋冲散,朝着他们使劲儿地挥了挥手:?爸妈,再见,再见!

破冰船逐渐加速,岸边的人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和蚂蚁一样,然后就看不清了。

大家都在甲板上兴奋地走来走去,这看看那看看。

何丽丽还打着她那把伞,说是怕把皮肤晒黑了。

老马站在船头上,看着远方。

远处的波光被太阳照射得翻滚着刺眼的白芒,他却好像看不见似的目不转睛。

我看了一会儿,觉得晒得有点儿脸疼。

失算了,还要经过赤道的。

早知道我也带点儿防晒霜了。

这一趟要走一个多月,现在是九月底,等到了南极怎么说都是十一月了,正好南极入夏。

不过南极的夏天也在零下二三十度以下,基本上等同于三九的时候去漠河过冬了。

千吨级的巨轮行驶起来很稳,尤其在这一段入海口,几乎没什么波动,感觉比坐火车还稳当。

看着已经看不到了的海岸线,我心里不知道却为什么泛起了隐隐的惶恐。

这惶恐是对这趟未知旅程的恐惧,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呢?

我不知道,只能强压下心里的异样。

我从来没在海上生活过,刚上船的时候差点儿把胆汁都要吐出来了。

我趴在房间里吐得胃里什么都没有了,老马知道以后赶紧过来递给我一板晕船药:?晕船怎么不早说呢?要不要紧?

?早晚各吃三粒。

我无力地挥挥手:?没事,就是不大适应。

老马拍拍我的背,又给我倒了一杯水出去了。

过了一阵子后,他拿了几个橘子进来。

?把药吃上,一会儿睡一觉,橘子皮剥开放屋里,闻着味儿能不那么恶心。

说着他把橘子放在了我床头上,轻轻地关上门走了。

我心里有点儿感动。

老马这个人,看起来是个孤僻的怪老头儿,但对我们几个学生真的挺好。

可能是因为他自己没有孩子,有的时候真拿我们当孩子照顾。

也不知道是老马的晕船药起作用了,还是我慢慢地适应了船上的颠簸。

第二天我就逐渐地好起来了。

船上的生活是枯燥的,手机断断续续地没有信号,肉眼可见的除了海水还是海水。

除了开头那两天的兴奋,从第三天后大家都开始觉得无聊了。

行驶进公海的那几天天气很不好,我第一次见识了什么叫作惊涛骇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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