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第一次西征的详细经过?对世界有着怎么样的影响

作者:小菜 更新时间:2025-02-20 点击数:
简介:蒙古使臣被害后,觉察到两国关系已无法用和平方式解决,决定亲率大军向花剌子模问罪,令其弟斡赤斤留守蒙古。

1219年六月,蒙古大军从克鲁伦河畔出发,越阿尔泰山至也儿

【菜科解读】

蒙古使臣被害后,觉察到两国关系已无法用和平方式解决,决定亲率大军向花剌子模问罪,令其弟斡赤斤留守蒙古。

1219年六月,蒙古大军从克鲁伦河畔出发,越阿尔泰山至也儿的石河(额尔齐斯河)畔度夏。

术赤、察合台、、托雷及大将(一写速别额台)、、大断事官失吉忽图忽等随行。

畏吾儿、阿力麻里、合剌鲁皆出兵,惟西夏拒绝出兵。

总计兵力10至15万,成吉思汗对外号称60大军 。

1219年秋,经别失八里、不剌(今新疆博罗市),通过铁木儿忏察(亦称松关,今名果子沟)至阿力麻里,西行渡伊犁河,经海押立向花剌子模挺进。

当时,铁木儿忏察是非常难行的隘口。

1222年去西域见成吉思汗时也通过该隘口,他的随徒李志常在《长春真人》里写道:千岩万壑攒深溪,溪边乱石当道卧,古今不许通轮蹄。

蒙古大军通过时,成吉思汗次子察合台理石开道,并且砍木修桥,共修筑48座。

桥的宽度,可容两辆车并行。

蒙古大军到达花剌子模边堡讹答剌城后,兵分四路:察合台、窝阔台率师围攻讹答剌;术赤率师征毡的、养吉干诸城;塔孩率5000骑兵征战忽毡(今纳巴德)等城;成吉思汗与托雷取中路,渡锡尔河,向西南横渡红沙漠直逼布哈拉城。

1220年三月,术赤等三路军马全部占领了锡尔河两岸的城市,成吉思汗的中路军也占领了伊斯兰教的文化中心布哈拉城,完全切断了花剌子模新都撒马尔罕(今乌兹别克斯坦主要城市)和旧都乌尔根奇(今土库曼尼亚城市,汉籍曾写为兀龙格赤)之间的交通。

1220年五月,蒙古四路大军在撒马尔罕城下会师,合围撒马尔罕。

经过6天的苦战,才得以攻克撒马尔罕城。

当时撒马尔罕城守军约11万。

城破之前,花剌子模沙已从城内逃跑,成吉思汗遂命耶律阿海留守城内,哲别、速不台率3万骑兵追击阿拉乌定·摩诃末;窝阔台率术赤、察合台进攻兀龙格赤;成吉思汗和托雷向阿富汗推进,进攻巴里黑(今阿富汗马札里沙夫西)、塔里寒(今阿富汗塔利甘)等地 。

1220年七月,窝阔台率领的5万兵马攻打乌尔根奇。

城内守将是忽马尔,统帅着11万大军,日夜坚守。

该城防卫工事十分坚固。

蒙古军在城周围,一面遣使召谕居民投降,一面忙于做攻城前的准备。

待攻城的器械齐备后,蒙古军立即向城内发动了全面进攻。

于当日破城,进入街区后,士兵到处烧杀,由于居民的顽强抵抗,蒙古军不得不转入巷战。

袭击阿姆河桥的3000蒙古兵,无一生存。

经过7天的激烈战斗,才占领了全城。

根据志费尼《世界征服者史》记载,乌尔根奇的11万守军,全部阵亡。

工匠和妇女、儿童被当作俘虏,运送到蒙古。

乌尔根奇(兀龙格赤)的失守,使河中地区全部被蒙古军占领 。

之后察合台、窝阔台去与主力军会师,并在塔里寒加入了成吉思汗的队伍,而术赤则回到了额尔齐斯河其辎重所在的营地了 。

摩诃末死后,他的儿子扎兰丁纠集了一些残兵败将,企图继续抗击蒙古大军。

1221年,蒙古军队在印度河畔与扎兰丁的部队展开了决战。

札兰丁的六七万大军全部覆没,札兰丁纵马入河,游至对岸,仅剩4000余名跟随者逃往印度。

1221年冬,成吉思汗在不牙迦图儿驻营,休整部队。

第二年春,到白沙瓦(今巴基斯坦北部)取原路返回。

巴剌率领的蒙古军继续追击札兰丁余部,一路未见其踪迹,再加上时值炎夏,难以适应北印度的气候条件,就于1223年撤回,在巴鲁安与成吉思汗会师。

九月,成吉思汗渡阿姆河,在撒马尔罕城东下营,十月下诏班师。

1224年到也儿的石河(额尔齐斯河)驻夏,翌年二月回到土拉河行宫。

成吉思汗占领花剌子模国后,命长子术赤镇守,并在各城设置达鲁花赤(督官)。

乌尔根奇城的牙老瓦赤、马里忽惕(属忽鲁木)父子二人向成吉思汗提出了管理城邑的办法,得到允准,遂派马思忽惕同达鲁花赤共同管理布哈拉、撒马尔罕、乌尔根奇等中亚城市,派牙老瓦赤管理中都(今北京) 。

这次西征涉及范围之广、影响之大在世界历史上都实属罕见 。

在人类历史上意义非凡。

西征的最后胜利证明了成吉思汗这一战略抉择的正确性。

蒙古第一次西征将中亚一切具有使用价值的人口作为“马背稍将来的人口”掳到中国。

这些人口到中国后,就开始了一个新的民族过 程。

经过蒙古帝国和一百多年的统治,其中一部分散居于中国各地的中亚民族逐渐同化于中国各民族当中;另一部分聚居在中国西北的中亚民族形成了的主体 。

在整个战争期间,极大的充实了蒙古国家和个人的财富,以及对蒙古军事技术、生产技术、社会管理和文化知识等方面的提高起了巨大的作用,为新的征服准备了雄厚的基础 。

元朝统治者尊重当地居民的风俗习惯,尤其对伊斯兰教徒施行宽容政策。

经过20余年的治理,到13世纪60年代,中亚的州县社会经济恢复繁荣景象。

但掠夺政策给中亚各国留下了无法弥补的巨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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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国玉玺传下来了吗?皇太极从蒙古得到传国玉玺,乾隆却把它毁了

传国玉玺,自古以来就代表着至高无上的权力和地位,引得无数人对此垂涎。

并在明清易代的风云际会中,引发了一场又一场激烈的权力斗争。

可令人没想到的是,这件价值连城的宝贝,最后竟然神奇地出现在后金皇太极的手中。

究竟是什么样的机遇,背后又有着怎样的故事?传国玉玺与蒙元政治皇太极得到元朝,北元的所谓传国玺就将之视为统治合法性的因袭承接的观点其实基于如下先验论断,即传国玉玺的易手意味着正统的顺利移交与自然继承,即暗示了后起王朝对前代尚抱有政治合法性方面的肯定与沿袭。

像这种观点的极端论者冈田英弘干脆以此来断言清朝其实只是成吉思汗开创的蒙古帝国的合法继承者。

而最早处理这一问题的阿勒托则在其论文中动辄使用权力接受这个含义过于宽泛的术语来指代传国玉玺的转移,这同样容易让西方读者产生联想,以为体现在传国玺上的总是权力的和平交接与过渡。

然而这类情况至多只适用于那些以相对温和的禅让方式 当然背后仍然有武力因素的现实影响完成统治权力让渡的个别朝代之间,如东汉魏晋时期和后来的南朝和五代的某些时段。

在更多的情况下,后起的王朝对君权的攫取都是通过暴力颠覆的方式实现的。

在此背景下,传国玉玺的易主仅仅意味着天命的不可逆般的转移而已,并无对前朝统治合法性的任何继承或者肯定;相反其强调的则是前朝的统治合法性因天命的移离而就此斩绝。

这一点从秦玺制作不久后所经历的事变中清晰地透视出来。

以后秦末子婴在向楚将刘邦投降时,即以献纳此玺表示秦朝法统的永远终结。

再陆续经过楚汉战争的过渡,终于完成了帝业重建的刘氏转而将秦玺尊戴为传国玉玺,希望子孙后代能够代代传承。

此即《汉书·元后传》所记的秦子婴降于职道,奉上始皇玺。

及高祖诛项籍,即天子位,因御服其玺,世世传受,号日汉传国玺。

显然当刘邦挥师进人关中迫使子婴献玺出降时,他是以尊崇彼时复兴不久的楚作为正统,自己和项羽均为身奉楚怀王号令的部将,故在其时亡秦必楚的政治预言变为现实的时代氛围下,决无可能产生将接受秦玺看作继承秦朝统治合法性的思想认知。

待到汉朝建立以后,尽管在具体制度上往往师法袭用秦制,但其统治者却在将王朝的正统性与五德终始说相联系时,转而采取汉继周德而非直接承袭秦的水德的推衍模式,以此在舆论导向上明确显示了要与亡秦的负面政治遗产相切割区分的思想倾向。

需要指出的是,传国玉玺由于刻有篆文受命于天,既寿永昌,以致并不适合作为对外性质的行政用玺而铃盖在颁布的诏敕旨令文告上,因为会有天命独授的皇权被下放给接收诏书的群臣之嫌。

故而其注定只能平时秘藏于深宫以与外廷的广大臣民远相隔绝,仅仅是在极少数特定的场合中才被展示,可以说其价值恰恰在于它蕴寓的这种少为人知的神秘性。

总之它与时时需要在国家政治生活中发挥实际作用的皇帝六玺的性质判然有别。

同时从汉代以降,本为抽象理论的德运也必须寄托在一种形象化的实物上才能在正统论的宣扬上更加令人信服,由此逐渐催生出以帝王之统不在于道而在于玺相标榜的独尊秦玺的思想观念,结果导致秦玺成为并不仅限于汉代的象征帝王统治合法性的传国玉玺,东汉以来的传国玉玺是否真是当初李斯篆文的秦玺就已经显得颇有可疑,更无论以后迭经战乱的历朝各代。

仅仅是在至元三十一年 1294忽必烈逝后,当蒙古皇室面临是否应该由忽必烈指定的皇孙继承人铁穆耳即位的棘手问题时,后者适凭借支持其的汉族大臣向其献上原得自木华黎后人的所谓秦玺这一优势。

再加上更为重要的个人条件即能够熟练地朗诵祖训,并在得到其母阔阔真和重臣伯颜等的鼎力支持下,这才一举压倒了其兄弟中的皇位竞争者,彼时尚握有漠北兵权并得到草原宗王拥戴的晋王甘麻刺。

概而言之,秦玺在此次事件中的作用相当于在争夺君权的天平上为储君增加了一枚前所未有的重量级砝码。

这也是它首次也是文献记载中仅见的一次在元朝重大政治事件中发挥过实际作用。

不难推断,经过此次政治风波之后,元朝皇室必然会逐渐重视起传国玺的特殊价值而不再像之前那样简单地视之为一件稍显特殊的亡国遗物。

此后出现在重大仪式中的崇天卤簿行列中所陈示的皇室玉玺八宝中,传国宝和受命宝即一右一左共同位列八宝之首。

不过需要指出的是,由于元朝始终未能确立起制度化的皇位继承人制度故每在皇位新旧交替之际,动辄出现流血的宫廷政变甚至有时事态会进一步升级为全面内战因此在中原王朝那里传之弥久的由皇太子在先帝晏驾后随即领受传国玺履行登基仪式借以彰显皇权平稳交接的现象很难在元朝宫廷中常态化地重现。

所以传国玉玺其实在元朝的政治生活中已经彻底丧失了这种有助于确保先帝生前指定的继承者顺利即位的传统功能。

故传国玉玺在元朝不仅被启用得相对较晚,而且其地位继续呈现下滑态势。

于是我们有必要思考另一个重要问题:流传于汉地的传国玉玺故事真的对哈斯宝传说的形成产生过最为关键的影响吗?北元政治背景下成吉思汗哈斯宝的建构至于成吉思汗哈斯宝故事的梗概,较为完整的叙述出现在清初萨囊彻辰《蒙古源流》中其称铁木真在怯绿连河畔曲雕阿兰即可汗位前夕,曾有一只五色小鸟落在帐房前的四方形石头上,发出成吉思的鸣叫声,由此成为了成吉思汗一名的来源。

而后那块石头也突然自行进裂,从中露出了所谓的哈斯宝玉印 Qasbuutamaya,其中的蒙古语玉石之意,而系借自汉语符一词,后面的tamaya 探合表示印章之义。

它的背面有双龙盘龟 类似代表北方的玄武图案,恰好可以铃盖一千张纸。

铁木真遂被正式奉为蒙古人的君主,大蒙古国也随之成立。

除此之外,像成书时间同样也在17世纪后半期的罗桑丹津《大黄金史》和善巴《阿萨喇克其史》中,则将哈斯宝玉印从石头中进裂以及鸟鸣的预兆系于成吉思汗出生后不久,玉印的最初获得者则为铁木真生父也速该。

这样在17世纪以降的蒙古史书中形成了该玉印或者出现在成吉思汗诞生之际,或者发生在其称汗前夕这两种在时间细节上存在差异的叙事文本。

需要强调的是,17-19世纪的蒙古史书,每当要用修饰性的术语具体描述蒙元大汗的玉玺时,基本上选取的均为哈斯宝一词,可见后者已经成为了指代成思汗家族皇家玉玺的专称。

这一用语可以追溯到比《蒙古源流》等上述史书成文时间还早的《阿勒坦汗传内对元顺帝携带玉玺从大都逃出经过的描述中。

如前所述自阿勒托以来,不少国外学者形成一种思维定势,即往往不证自明地将汉文中的传国玺和蒙古语里的哈斯宝混同起来考虑。

其实这种思路在国内学者的著述中也不难发现。

然而还是有两篇论文中表达了对此倾向的质疑。

其一是两位德国学者在他们合著的搜集并分析各种文献中所见成吉思汗玉玺情况的论文中的一条注释内,明确指出了蒙古语中的哈斯宝就其本身涵义而言,并不等同于传国玺。

其二则是蒙古族学者格日勒图在一篇专论哈斯宝玉玺的文章中,特地批评了部分研究成果中径直将哈斯宝理解为传国玺的认识,同时还根据作者本人的见闻体验表达了在蒙古族的文化传统中,哈斯宝只等同于成吉思汗玉玺的观点。

以上商榷主要还是基于对相关词语语义的分析和对本民族文化的直观感受,不过要更为全面地剖析两者的异同,则应该重点考察哈斯宝玉玺故事主要细节的特征及来源,这正是本文下面所要着力厘清的。

那么神鸟降谕题材又是在何时与玉玺元素结合构成全新的哈斯宝故事的呢?关于这一点虽然否认最初传国玺与哈斯宝存在联系的那两位德国学者和格日勒图所引用的材料已经显得十分丰富,但毕竟均未早于17世纪。

这自然容易使人轻信,哈斯宝故事其实是在相对较晚的明末才出现的。

惟有乌兰在对《蒙古源流》的详细注释中,揭示了一条时间更早的关键性史料。

《汉藏史集》中关于蒙古王统部分在开篇叙述成吉思汗的卒年以后,补人了这样一句话:据说,由上天 gnam或者长命鸟 byatshe-ring的护佑而赐给的宝印 nor-buitham-kha,也是在此王之时出现的。

包括上述内容在内的该书主体部分完成于1434年。

《汉藏史集》的作者获悉如此精确的宝印信息无疑得益于北元时代蒙古与藏地仍然存在着交流的渠道。

故以下的分析将紧紧围绕这部珍贵史料提供的上述线索进行。

《汉藏史集》的这条关于成吉思汗宝印的材料绝非抓证,就此不妨来解析同时期另一则记载。

在明英宗正统七年 1442时,名义上仍尊成吉思汗后裔脱脱不花为大汗,但实际上是由瓦刺集团主导的蒙古政权造使朝鲜,并对后者在外交礼节上实行的厚遇明朝使臣却一味疏远。

蒙古使者的做法郑重提出抗议:将俺每不许入境,大不可也。

用人力筑城即位大明皇帝则归顺,天赐玉印蒙古皇帝则蔑见。

如后日玉印敕书,一送大都。

一送高丽,万数成群出来时,汝亦阻当平?蒙方使臣表达抗议的外交语辞发人深思,因其夸耀蒙古大汗比明朝君主高出一筹的原因则是前者拥有所谓的天赐玉印而后者却只能用人力筑城,并且扬言将来要以武力敲开明朝和朝鲜的大门,迫使后者敬酒不吃吃罚酒式地被迫接受蒙古发出的玉印敕书。

可是他的解读真的符合蒙古使臣的原意吗?首先,传国玉玺固然极受珍视,但作为其前身的和氏壁的问世经过与其说是神奇地拜上天所赐,还不如说是本身情节的曲折动人更为合适;何况在秦始皇之前相继得到和氏壁的楚王和赵王根本不是那类深得天命眷顾,足以缔造帝业的非常之主。

结语传国玉玺作为一种政治符号,其易主往往伴随着朝代更迭和武力夺取天下,并不代表对前朝统治合法性的承认。

而哈斯宝玉玺则是成吉思汗家族的专属宝物,其出现的传说蕴含着蒙古人对天命和神鸟护佑的崇敬。

成吉思汗陵到底在哪里

成吉思汗,一代天骄,征服了半个世界的他,终究归于尘土。

然而,他的陵墓究竟隐藏在何处,却成了世人百思不得其解的秘密。

传说与史书记载,为我们揭示了成吉思汗陵墓可能的位置。

在内蒙古鄂尔多斯草原的深处,有一个被世人遗忘的地方——包尔陶勒盖。

这里水草丰美,花鹿出没,仿佛是人间仙境。

然而,更为传奇的是,这里竟然是成吉思汗生前选择的归宿。

当年,成吉思汗率军征西夏,经过此地,不禁为其美景所吸引。

他感叹道:“我死后可葬此地。

”谁曾想,这句戏言竟然成为了现实。

成吉思汗逝世后,属下遵循他的遗愿,将他安葬在了这片他深爱的土地上。

为了保密,他们用上万匹马在下葬处踏实土地,不留任何痕迹。

在成吉思汗的坟上,他们杀死了一只驼羔,血洒其上,当作标记。

等到第二年春天,当小草长出后,守墓的士兵才撤走。

每逢清明,子女儿孙会带领被杀驼羔的母驼当作向导,前来祭拜。

然而,岁月流转,几经风雨,这里已经看不出任何陵墓的痕迹。

而在史书的另一端,也有记载表明,成吉思汗的守陵人,蒙古兀良罕部的1000人,明朝时迁移到了鄂尔多斯草原的伊金霍洛旗。

他们带着供有成吉思汗祭器的8个白色帐篷车,默默守护着这片土地。

然而,关于成吉思汗陵墓的谜团似乎并未因此而结束。

2006年8月,中国新疆博物馆的考古学者宣称,他们在阿勒泰山附近的青和县发现了一座人工改造的大山,极有可能就是成吉思汗的葬身之地。

这一消息震惊了世界,但原因究竟怎么,还有待于考古工作者进一步考证。

成吉思汗陵墓谜团,如同他的传奇一生一样,充满了神奇与传奇。

而无论原因怎么,这位伟大的征服者都将永远活在人们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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