嫦娥四号探测器将登月球背面:填补国际空白

【菜科解读】
核心提示:嫦娥三号月球车 参考消息网报道 外媒称,菜科网,中国科学院探月总体部副主任邹永廖8日介绍说,过去一年多时间里,相关部门组织对嫦娥四号任务进行了论证,准备将嫦娥四号发射到月球背面着陆,一旦成功将是国际上首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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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消息网报道 外媒称,中国科学院探月总体部副主任邹永廖8日介绍说,过去一年多时间里,相关部门组织对嫦娥四号任务进行了论证,准备将嫦娥四号发射到月球背面着陆,一旦成功将是国际上首次。
据拉美社9月9日报道,邹永廖在8日举行的第二届北京月球与深空探测国际论坛上表示,嫦娥四号的基本架构继承了嫦娥三号,但科学载荷会有很大变化,将开展对月球背面的地质探测等。
此前中国国防科学技术工业委员会已经宣布嫦娥四号将在2020年前发射。
邹永廖介绍说,因为重力原因,从地球上无法看到月球背面。
月球正面和背面的电磁环境非常不同,月球背面电磁环境非常干净,是天文学家梦寐以求开展低频射电研究的场所,如果能在月球背面放一个低频射电的频谱仪,将填补国际空白。
此外中国计划在2017年前后发射嫦娥五号,以完成中国探月工程三部曲(绕月、登月、返回)的最后一个篇章。
中科院国家天文台副台长、中国探月工程地面应用系统总设计师李春来表示,嫦娥五号有三个系统都是全新的,有非常多技术突破,将实现中国开展航天活动以来的四个“第一次”,包括在月球表面实现自动采样;在没有发射场的情况下从月面起飞;在40万公里外的月球轨道上进行一次无人对接;用接近第二宇宙速度的高速返回地球。
另外嫦娥五号的发射场和火箭也都是新的。
报道称,中国嫦娥三号探测器于2013年12月2日发射,当月14日成功软着陆于月球雨海西北部,令中国成为继俄罗斯和美国之后第三个实现探测器在月球表面软着陆的国家。
上世纪苏联的火星探测器福波斯2号 拍摄的不明飞行物是什么
火星作为人类派出的探测器唯一真正登陆过的地外行星,一直以其独特的存在方式吸引着地球上的人类。
尽管目前尚未找到火星上真正意义上的外星生命,关于火星上不明物体的争论却从未停止过。
其中最著名的是前苏联发射的火星探测器福波斯2号。
福波斯2号在失联前留下了一段神秘莫测的视频,其中出现的巨大不明物体至今未能解释。
人类从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开始频繁探测火星。
在美苏冷战期间,苏联将目光转向了火星,因为火星比月球更具研究价值。
火星作为曾经的“蓝色星球”,具有与地球相似的大气层厚度、引力大小和残余磁场,这些特征可能是地球未来发展的方向。
虽然苏联在火星探测上多次遭遇失败,但在1988年,他们在多个国家的共同出资下发射了福波斯一号和福波斯二号,这被视为重大突破。
福波斯二号在顺利到达火星轨道后突然失联,但在消失前发回的数据中,拍摄到了一段神秘的视频,其中巨型不明飞行物引发了人们的猜测和讨论。
这段视频显示了一个与整个太空背景格格不入的长桶型物体,引发了对外星人存在的猜测。
然而,至今这段视频仍未得到明确解释,对于这个长条形物体的真实性质存在着不同的观点。
尽管福波斯二号视频带来了混乱和争议,但在过去几十年里,人类对火星的探索仍在继续。
越来越多的国家加入火星探测队伍,希望能够早日证明火星存在生命的结论。
截至目前为止,尽管火星探测器不断传回第一手的火星照片和数据,我们尚未在火星上找到真正意义上的火星生命。
火星仍然是一个神秘而吸引人的星球,人类对于火星的探索之路将继续前行。
也许未来的火星探测将给我们揭示更多关于这颗红色星球的奥秘,解开福波斯二号视频中不明飞行物的谜团,以及确认火星上是否存在生命的问题。
火星岩石中的强碳信号是否表明可能存在生物活动
因此,只要我们在火星这样的地方检测到强烈的碳信号那么就可能表明有生物活动。
那么火星岩石中的强碳信号是否表明有某种类型的生物过程?当在寻找生命的时候,任何强的碳信号都是耐人寻味的。
它是我们所知的所有生命形式中的一种常见元素。
但有不同类型的碳,并且碳可能因为其他原因在环境中变得集中。
这并不自动意味着生命涉及碳的特征。
碳原子总是有六个质子,但中子的数量可以不同。
具有不同中子数的碳原子被称为同位素。
有三种碳同位素自然出现。
C12和C13是稳定的,而C14是一种放射性核素。
C12有六个中子,C13有七个中子,而C14有八个中子。
当涉及到碳同位素时,生命更喜欢C12。
它们在光合作用中使用它或用来代谢食物。
原因相对简单。
C12比C13少一个中子,这意味着当它跟其他原子结合成分子时,在同样的情况下,它的连接数比C13要少。
生命本质上是懒惰的,它总是会寻求最简单的方法来做事情。
C12更容易使用,因为它形成的键比C13少,它比C13更容易得到,而且当有更容易的方法时生命永远不会采取困难的方法。
好奇号探测器正在火星的Gale环形山努力工作以寻找生命的迹象。
它钻进岩石、提取粉碎的样本并将其放入其机载化学实验室。
好奇号的实验室被称为SAM。
在SAM中,火星车使用热解法来烘烤样品,然后将岩石中的碳转化为甲烷。
热解是在惰性氦气流中进行的,这样可以起到防止发生任何污染的情况发生。
随后,它会用一个名为可调谐激光光谱仪(TLS)的仪器探测气体来寻找甲烷中的碳同位素。
好奇号SAM背后的团队用这种方法观察了24个岩石样本,最近它发现了一些值得注意的事情。
其中6个样本显示出C12和C13的比例升高。
跟地球上的C12/C13比率参考标准相比,来自这六个地点的样本中C12的含量多出千分之七十以上。
在地球上,98.93%的碳为C12,而C13形成了剩下的1.07%。
发表在《PNAS》上的一项新研究提出了这些发现。
它的标题是 《Depleted carbon isotope compositions observed at Gale crater, Mars》,第一作者为来自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的好奇号科学家Christopher House。
这是一个令人兴奋的发现,如果这些结果是在地球上获得的,它们将预示着一个生物过程产生了大量的C12。
在古代地球上,地表细菌产生甲烷作为副产品。
它们被称为甲烷菌,它们是来自古细菌领域的原核生物。
今天,甲烷菌仍存在于地球上--在缺氧的湿地、反刍动物的消化道以及像温泉这样的极端环境中。
这些细菌产生的甲烷会进入大气层,然后跟紫外线发生作用。
这些相互作用产生了更复杂的分子并雨点般地落在地球表面。
它们和它们的碳特征一起被保存在地球岩石中。
同样的事情可能发生在火星上,如果是这样,它可以解释好奇号的发现。
“我们在火星上发现了一些令人感兴趣的东西,但我们真的需要更多的证据来说明我们已经发现了生命,”好奇号火星实验室样品分析的前首席调查员Paul Mahaffy说道,“因此,我们正在研究,如果不是生命,还有什么可能造成我们所看到的碳特征。
”研究人员们在他们的论文中道:“对于在进化的甲烷中观察到的异常贫化的13C,有多种合理的解释,但没有进一步的研究就无法接受单一的解释。
”理解像这样的碳信号的困难之一是我们所谓的地球偏见。
科学家对大气化学和相关事物的了解大多是基于地球的。
因此,当涉及到火星上这个新发现的碳特征时,科学家们会发现要保持他们的思想开放并接受火星上可能不存在的新的可能性则成为了一个挑战。
参与碳研究的戈达德天体生物学家Jennifer L. Eigenbrode指出:“最困难的事情是放下地球、放下我们的那种偏见,真正尝试去了解火星上的化学、物理和环境过程的基本原理。
”此前,Eigenbrode曾带领好奇号科学家组成的国际团队在火星表面发现了无数的有机分子--含有碳的分子。
“我们需要打开思路,跳出框框,”Eigenbrode说道,“而这正是这篇论文所做的。
”研究人员在他们的论文中指出了对不寻常的碳特征的两种非生物解释。
其中一个涉及到分子云。
分子云假说指出,我们的太阳系在数亿年前经过了一个分子云。
这是一个罕见的事件,但它约每1亿年发生一次,所以科学家们不能不去考虑它。
分子云主要是分子氢,但其中可能富含好奇号在Gale环形山探测到的那种较轻的碳。
分子云会导致火星急剧冷却,在这种情况下导致冰川运动。
冷却和冰川会阻止分子云中的轻质碳跟火星上的其他碳混合从而形成高浓度的C12沉积。
该论文指出--“冰川期的冰川融化和冰川期后的冰川退缩应该在冰川地貌表面留下星际尘埃颗粒。
”这个假设是合理的,因为好奇号在山脊的顶部发现了一些升高的C12含量--如Vera Rubin山脊的顶部和Gale环形山的其他高点。
论文指出,这些样本是从各种岩性中收集到的,另外在时间上分布在迄今为止的任务操作中。
尽管如此,分子云假说是一个不太可能的事件链。
另一个非生物假说则涉及紫外线。
火星大气中95%以上是二氧化碳,在这种情况下,紫外线会跟火星大气中的二氧化碳气体发生作用从而产生新的含碳分子。
这些分子会落在火星的表面并成为那里的岩石的一部分。
这个假说类似于地球上甲烷菌间接产生C12的方式,但它完全是非生物的。
“这三种解释都符合数据,”论文的第一作者Christopher House说道,“我们只是需要更多的数据来排除它们。
”“在地球上,会产生我们在火星上探测到的碳信号的过程是生物性的,”House补充道,“我们必须了解同样的解释是否适用于火星或是否有其他解释,因为火星非常不同。
”几乎一半的好奇号样品的C12含量意外地升高了。
它们不仅高于地球的比例,也高于科学家在火星陨石和火星大气中发现的比例。
这些样本来自Gale环形山的五个地方,所有的地方都有一个共同点:它们有古老的、保存良好的表面。
不过科学家们仍在学习火星的碳循环,并且有很多我们仍然一无所知。
根据地球的碳循环对火星的碳循环做出假设是很诱人的。
但碳可能以我们甚至还没有猜到的方式在火星上循环。
无论这种碳特征最终是否成为生命的信号,在了解火星的碳特征时它仍是宝贵的知识。
“界定火星上的碳循环绝对是试图了解生命如何融入该循环的关键,”驻华盛顿特区卡内基科学研究所的好奇号科学家Andrew Steele说道,“我们已经在地球上真正成功地做到了这一点,但我们刚刚开始为火星界定该循环。
”但根据地球的碳循环得出火星的结论并不容易。
Steele清楚地表明了这一点--“地球上的碳循环有一大块涉及到生命,并且由于生命的存在,地球上的碳循环有一大块我们无法理解,因为我们所看到的任何地方都有生命。
”眼下,好奇号仍在火星上工作,并且还将持续一段时间。
这些样本的意义以及对火星碳循环的更好理解就在前方。
好奇号将对更多的岩石进行采样以测量碳同位素的浓度。
它将从其他保存完好的古代表面取样岩石看看结果是否与这些相似。
理想情况下,它将会遇到另一个甲烷羽流并对其进行采样,但这些事件是不可预测的并且也没有办法为其做好准备。
不管怎样,这些结果将有助于为毅力号在Jezero火山口的样品采集提供信息。
毅力号可能会确认类似的碳信号,甚至确定它们是否是生物信号。
实际上,毅力号也在收集样本以送回地球。
科学家们将比火星车上的实验室更有效地研究这些样本。
对火星古代生命的研究是一个诱人的前景,但至少现在,它仍是不确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