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三星堆青铜人头像到金沙遗址?到国博观古蜀青铜

作者:小菜 更新时间:2024-07-02 点击数:
简介:1986年三星堆两个埋藏坑的发现,揭开了古蜀文明的神秘面纱,其中出土的青铜立人像、头像、神坛、神树等各种造型奇异的青铜器,以及面具、权杖、动物形饰等多种制作精美的金箔制品震惊海内外。

2001年初春金沙遗址发现后,随着太阳神鸟金箔片、金面具、金冠带、石虎、石人等重要文物陆续现世,古蜀文明又一段璀璨的历史钩沉浮现于世人面前。

澎湃新闻

【菜科解读】

1986年三星堆两个埋藏坑的发现,揭开了古蜀文明的神秘面纱,其中出土的青铜立人像、头像、神坛、神树等各种造型奇异的青铜器,以及面具、权杖、动物形饰等多种制作精美的金箔制品震惊海内外。

2001年初春金沙遗址发现后,随着太阳神鸟金箔片、金面具、金冠带、石虎、石人等重要文物陆续现世,古蜀文明又一段璀璨的历史钩沉浮现于世人面前。

澎湃新闻获悉,筹备了近一年的古蜀华章——四川古代文物菁华巡展首站,将于7月19日在中国国家博物馆开幕,展期2个月。

从三星堆青铜人头像到金沙遗址 到国博观古蜀青铜

蟠龙盖兽面纹铜罍 四川博物院藏

7月19日,古蜀华章——四川古代文物菁华将在中国国家博物馆开幕。

此次展览由中国国家博物馆与四川省文化厅、四川省文物局共同举办,参展单位包括四川博物院、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等众多省、市、区县及高校的文博机构,也包括像三星堆博物馆、金沙遗址博物馆这样的大型遗址类博物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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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神树枝头花蕾及立鸟 四川广汉三星堆博物馆藏

作为巡展的第一站,展览首发阵容强大,汇聚了四川博物院、广汉三星堆博物馆、成都金沙遗址博物馆等四川省内9家文博单位的210件(套)珍贵文物,其中国家一级文物达132件,展览文物时代横跨夏、商、周时期。

选出的展品里既有三星堆遗址出土的神秘、诡异的青铜人头像、青铜面像,也有金沙遗址出土的熠熠璀璨的金器、玉器;既有蕴含着千年烟云的竹瓦街窖藏青铜礼器,又有代表着古蜀王者之气的新都马家木椁墓出土青铜器……展览不限于考古遗址的个案陈列,而是将古蜀文明作为一个整体来观察,从三星堆遗址到金沙遗址再到战国时期蜀墓等诸多考古发现进行一次综观展示,第一次比较全面地囊括了古蜀文明发展各个阶段的重要历史遗珍。

展览在规模、展品质量和数量方面都将体现四川省馆际交流展的最高水平,也是首次在全国人民面前亮相。

但展览又不仅仅是对古蜀文明纵向发展数个篇章的缕析,更是对这支瑰异的青铜文明在华夏文明生成过程中持续贡献的呈现,可以从一个侧面观览到华夏文明多元一体的成长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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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展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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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展现场

展览将通过五个部分展现蜀文化,即自然造物、伴月三星:三星堆文化时期、金沙光芒:十二桥文化时期、马家风尚:青羊宫文化时期、水润天府 。

首先通过简述成都平原的自然地理环境,引出古蜀文明远古的记忆,综合介绍古蜀文明的发展历程。

紧接着出现伴月三星,三星堆文明是古蜀文明发展的第一个时期。

三星堆遗址最令世人瞩目的发现,是1986年现世的两个大型埋藏坑。

两坑内出土文物1700余件,包括青铜大立人、青铜头像、青铜神树、青铜神坛、金杖、有领玉璧等一系列造型奇诡的器物,与同时期其他考古学文化的器物风格大相径庭。

随后是金沙光芒:十二桥文化时期、马家风尚:青羊宫文化时期。

公元前316年,秦并巴蜀,水润天府,成为古蜀文明的谢幕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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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出文物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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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出文物局部

不可忽视的是展览的第四部分马家风尚:青羊宫文化时期。

1980年发现于新都马家乡的大型木椁墓,规模宏大,虽多次被盗,但置于椁室底部腰坑内的珍贵文物躲过数劫。

腰坑内出土铜器近二百件,多五件成组,少数两件成组,是非常罕见的组合现象。

从墓葬规模和出土文物来看,足可彰显古蜀文明末期恢弘磅礴的王者之气,墓主应是一代蜀王。

本次展览重点呈现的这组王之遗物,也是目前考古发现规格最高的古蜀遗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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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6年夏三星堆遗址两个大型商代祭祀坑的相继发现,公元2001年初春成都金沙遗址的发现发掘,使沉睡数千年的地下蜀史翻开了尘封的秘密,大宗古蜀秘宝震惊海内外,被誉为20世纪和新世纪开篇的中国考古最为重大之发现。

两者是相距仅38公里的大型都城遗址,其兴废年代前后紧密衔接,系古蜀先民先后建立的古代蜀国政治、经济与文化中心。

众多的实物例证再现了辉煌璀璨的古蜀文明,深刻揭示出古代巴蜀具有悠久的始源、独特的文化模式和文化类型,使自古以来真伪莫辨的古蜀史传说成为信史,雄辩地证明了成都平原是长江上游文明起源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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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古人员发掘青铜立人像场景

三星堆文物与金沙文物填补了中华文化演进序列中的缺环,在浩如烟海的中国文物中,属最具历史科学文化艺术价值且最富观赏性的文物群之一,早已蜚声世界。

其出土的青铜器、金器、玉石器、陶石器、卜甲、象牙……品类赅备而内涵深邃、风格特异,谱写下古蜀历史最为雄浑壮美的诗篇,从各个侧面向人们展现出一个文华斑斓无限精彩的古蜀社会。

其价值及认识意义远远超越了地域限制,成为研究中华文明与人类早期文明发展演进最可宝贵的实例之一。

(展品图片均来自四川博物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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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参展文物

战国铜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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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盖双耳青铜鍪

高43cm,腹径37cm,属于战国时期,1955年成都羊子山出土,现藏于四川博物院。

邵之飤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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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之飤鼎铭青铜鼎

高26cm,口径22cm,腹径25cm,属于战国时期,新都马家乡木椁墓出土,现藏于四川博物院。

覃父癸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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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父癸铭青铜觯

高 13.7 cm,长 9.2 cm,宽 7.6cm,属于西周时期,1959年彭州市竹瓦街窖藏,现藏于四川博物院。

1959年与1980年,彭州市竹瓦街先后发现了两组青铜器窖藏,两组铜器均包括容器、兵器两类,兵器是典型的巴蜀式兵器,容器则是中原地区常见的尊、罍等酒器,是中原文化与蜀文化交融于此地的证明。

尤其珍贵的是1959年窖藏中发现了两件有铭青铜觯,根据器物风格和铭文推测,这两件铜器应是蜀人随周人灭商后得到的前朝战利品,是《尚书》记载巴蜀之师参与灭商战争的见证物。

戴金面具辫发青铜人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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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金面具辫发青铜人头像

高42.5cm,宽20.5cm,属于商代,1986年广汉三星堆遗址K2出土,现藏于四川广汉三星堆博物馆。

辫发石跪坐人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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辫发石跪坐人像

高17.5cm,宽6.5cm,厚9.4cm,属于晚商至西周时期,成都金沙遗址出土,现藏于金沙遗址博物馆。

商代·纵目青铜面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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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目青铜面像

高66厘米,宽138厘米,厚85厘米,1986年广汉三星堆遗址二号坑出土,现藏于四川广汉三星堆博物馆。

方脸、宽颐、臣字形眼,双耳巨大、瞳孔纵出,这件硕大的青铜面像是三星堆文化最具标识特征的器物之一。

据《华阳国志•蜀志》记载,蜀人的先王蚕丛其目纵,始称王。

三星堆的这件纵目面像,应当是古蜀人对先王传说的朦胧记忆,是古蜀人用以祭拜或供奉的神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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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商至西周·金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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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面具

高3.6厘米,宽4.9厘米,厚0.03厘米,2001 年成都金沙遗址出土,现藏于成都金沙遗址博物馆。

这件黄金面具体量微小,大体上与金沙发现的青铜小立人、青铜头像可以匹配。

十二桥文化时期,尽管古蜀人铸制的青铜人像或头像体量大不如前,但以金箔覆面的传统有很深的文化传承。

与三星堆金面具菱形眼廓不同,这件面具的眼廓呈椭圆形,事实上也暗示了权力中心族群的变化。

战国·虎纹青铜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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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纹青铜戈

长25.3厘米,胡长8厘米,阑长13.6厘米,郫县红光公社独柏村出土,现藏于四川博物院。

这件青铜戈带有中原地区青铜戈的造型特征,装饰纹样却以虎纹为主,胡部与援脊下部也铸有巴蜀符号,是巴蜀式戈的代表装饰。

其精绝之处在于正面的援脊上部有一行巴蜀符号的刻铭,带有很强烈的文字意味。

《蜀王本纪》称蜀人不晓文字,但从这行巴蜀符号来看,应不同于胡部的浮雕象形符号,也不同于援脊下部的浮雕抽象符号,可能是未能破解的文字。

三星堆考古现场:是否和商周变革有关?

三星堆遗址祭祀区发生的突然将大量神庙内的器用毁坏并掩埋起来的重大事件,其背景是否与以后的商周变革有关?三星堆发生的事,是否和商周变革有关?目前三星堆遗址的器物坑中出土的器物,基本相当于商王武丁时期以前,“只有极少的器物——比如一号坑出土过一个青铜瓿,属于商王武丁时期。

”而商王武丁以后的器物,目前还没有看到。

  古代上,,商王武丁以后,周人逐渐崛起。

“那个时候三星堆的人在商和刚刚兴起的周之间,是否做了一些选择?” 史籍记载,古蜀国是参加了灭商战役的,周武王灭商时“牧誓八国”里面,第二个国家就是蜀,“有可能三星堆以后的成都十二桥文化的方国与周的关系更紧密,或者三星堆人中有一部分倾向于周,借助周的力量消灭了另外一方的势力。

”  不过,目前三星堆祭祀区8个坑还尚未发掘完毕,“里面最晚的东西是怎么样的,也还不清楚,不过我觉得我们离原因不远了....  现在4号坑的测年年代是公元前1100多年,距离商周变革时期已经不是太远了。

  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联合北京大学对6个坑的73份炭屑样品使用碳14年代检测方法进行了分析,对年代分布区间进行了初步判定。

其中K4坑年代最有可能是在公元前1199年至公元前1017年,也就是距今约3200年至3000年,这就印证了三星堆新发现的4号坑碳14检测的年代区间属于商代晚期。

考古大揭秘之三星堆之谜下,三星堆文物考古

考古大揭秘之三星堆之谜下,我们看到了一个神秘的古蜀国,这个古蜀国的存在时间非常久远,甚至可以追溯到5000年前。

那么,三星堆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古国呢?为什们看到了一个神秘的古蜀国,这个古蜀国的存在时间非常久远,甚至可以追溯到5000年前。

那么,三星堆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古国呢?为什么能够有如此悠久的历史呢?今天,我们就一起来探究一下。

首先,我们来看一下三星堆遗址的发现过程。

一:考古学家发现三星堆三星堆博物馆因为需要维修馆中的电路,所以在5月10日至11日这两天时间进行闭馆。

自从考古学家在三星堆发现古代文物,并有一次程度的研究发现,因此引起了许多人对于三星堆文物一饱眼福的愿望,而在五一长假期间,三星堆博物馆仅仅三天就吸引了将近五万人前来观赏,可以说是当时的现场真的是非常的火爆。

二:神秘三星堆考古再解谜三星堆创造和打破了许多的世界纪录、中国纪录,其中多项纪录入选中国世界纪录协会世界之最、中国之最。

世界上最大的青铜纵目人像。

高64.5公分,两耳间相距138.5公分。

世界上最早的金杖。

长142公分,直径2.3公分,重700多克,上有刻划的人头、鱼鸟纹饰。

三:考古发现三星堆5月底,四川广汉,推开标着“三星堆国家考古遗址公园”考古现场的木栅栏门,拾级而上进入考古大棚,4个透明工作舱内,穿着白色防护服的考古工作人员或在电脑前处理相关数据,或跪在悬空操作平台上拍照提取信息……忙碌而有序。

工作舱内的三星堆遗址3号坑到8号坑是2019年11月至2020年5月新发现的6座三星堆文化“祭祀坑”,在今年3月20日和5月末,这6座“祭祀坑”出土的新文物,包括金面具残片、鸟型金饰片、金箔、巨青铜面具、青铜顶尊人像、青铜扭头跪坐人像等重要文物陆续公布,“三星堆”成为霸屏热词。

从地理位置看,三星堆遗址位于四川省广汉市三星堆镇,成都平原北部沱江支流湔江(鸭子河)南岸,是四川盆地目前发现夏商时期规模最大、等级最高的中心性遗址。

沉睡数千年一醒惊天下谈到三星堆遗址,常用“沉睡数千年,一醒惊天下”来描述。

将时钟回拨至上世纪20年代末,广汉太平场(今南兴镇)的燕道诚淘浚溪流,在溪底发现璧形石环数十枚及石圭、玉琮等,就此意外揭开了三星堆考古大发现的序幕。

沿着三星堆遗址考古的时间轴线,1934年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节点。

那一年,由时任华西大学博物馆馆长的美籍学者葛维汉带队,在广汉太平场月亮湾进行了三星堆的首次发掘,出土器物及残件600余件。

虽然此次发掘只有约短短10天,但意义重大。

新中国成立后,四川省文物部门重新启动三星堆遗址考古工作。

上世纪80年代初,三星堆考古发掘者根据历年所获资料,将属于同一遗址群的各地点统一命名为“三星堆遗址”并首次进行了分期研究,使人们对三星堆遗址的认识从无序走向有序。

时间来到了1986年,由于砖厂工人取土,于当年7月和8月先后发现1、2号“祭祀坑”,随后进行抢救性发掘,出土了青铜面具、青铜人像、青铜神树、金面罩、金杖、大玉璋、象牙等珍贵文物千余件,其中以青铜器为大宗。

相关专家认为“多数文物前所未见,揭示了一种全新的青铜文化面貌,也由此掀起了一个国内外探索三星堆的热潮”。

从1986年三星堆遗址1、2号“祭祀坑”的考古发掘吸引世界就此,北京大学考古文博学院教授孙华告诉确实,在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副研究馆员万娇在其2020年9月出版的《从三星堆遗址看成都平原文明进程》一书中,详细梳理了三星堆遗址的发现及考古工作,其中,从1987年到2014年共有15个重要时间点,考古工作包括对三星堆王城的初步认定完成、青关山台地发现“宫殿”基址等。

“非常奇妙、非常独特”是中华文明组成部分5月28日下午,在广汉举行的“中华文化全球推广 三星堆推介会”上,国家文物局副局长胡冰介绍了新发现的6座三星堆文化“祭祀坑”的最新文物出土情况。

“2020年9月至今,34家科研机构、高校系统开展祭祀区考古发掘工作,初步确定了祭祀区的分布范围、堆积状况和年代。

目前,3、4号坑内象牙提取工作已基本完成,下一步将对象牙下文物进行提取;5号坑已完成西北区域除圆形金箔片之外的其他文物提取,基本确认到达坑底,下一步将局部开展实验室考古;6号坑正在进行坑壁以及‘木箱’的整体提取工作;7、8号坑正在发掘坑内填土及灰烬堆积。

现已提取出土象牙、青铜器、金器、玉石器等文物上千件。

”胡冰说。

出土文物一次次更新,犹如打开了三星堆遗址的考古“盲盒”,引发了一轮又一轮的5月30日下午1点多,三星堆遗址4号坑现场负责人许丹阳和几位工作人员“特别激动”,都在盯着“青铜扭头跪坐人像”的提取。

回想起当时的场景,这位“95后”小伙子告诉而此前发布的青铜顶尊人像造型同样奇特:跪姿、双手叉指合拢,头像大眼咧嘴,表情夸张、神态虔诚。

相关专家评价认为,青铜顶尊人像将三星堆独特人像造型与尊造型相结合,彰显了三星堆与中原商王朝的紧密联系,描绘出三星堆虔诚而神圣的祭祀场景,展现了三星堆独特的信仰世界。

“三星堆非常奇妙、非常独特,是中华文明的重要组成部分。

”在“中华文化全球推广 三星堆推介会”上,中国考古学会理事长王巍这样描述三星堆。

“独特”也是踏进三星堆博物馆看到馆内文物的观众的第一反应。

“看到青铜大立人像,我已经感到很神奇了,但看到后来的青铜纵目面具、青铜戴冠纵目面具等展品时,真的是一次比一次震撼。

”5月28日上午,特意选了工作日到博物馆参观的王梅(化名)说自己“被震住了”,她没想到观众会这么多。

在孙华看来,三星堆的独特体现在三星堆遗址既是包含了3个延续的考古学文化的典型遗址,也是有别于中原文化的古蜀文化中心都城,并且在城市规划建设、宇宙观念和宗教崇拜上有自己创造的独特城址。

“比如,三星堆古城的城市规划蕴含着法象天汉的思想,对以后古蜀王国历代都城的规划影响很大,在紧接三星堆古城之后出现的成都金沙遗址、古蜀国最晚的开明王朝的都城成都遗址均可找到印迹。

而且,古蜀国的都城规划思想,在秦灭巴蜀后并没有消失,而是被整合入秦汉文化体系中。

在秦统一后营建的大咸阳、西汉长安城乃至于隋唐洛阳城等,都还可以见到此类规划思想的孑遗。

”孙华说。

实证中华文明多元一体发展随着新发现的6座“祭祀坑”考古成果的陆续公布,“这些成果如何解释”备受学界“如果用一句话形容三星堆文化的特质,那就是以地域特征为主导的多元文化面貌。

”在“中华文化全球推广 三星堆推介会”上,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研究员、三星堆工作站站长雷雨在回答媒体提问时说,“三星堆遗址的文化遗存首先以地域特征为主并深深烙上了其他地区的文化印记,这体现了三星堆文化的开放性、吸附性及其吸纳能力。

”他进一步举例说,首先,中原地区的夏商文化对其产生极大影响。

三星堆遗址出土的镶嵌有绿松石的铜牌饰、铜铃、玉器当中的玉戈、玉璋,老百姓使用的陶盉、觚形器,都是受二里头文化的影响。

商代时期,三星堆的青铜容器,如青铜尊、青铜罍,以及青铜铸造技术,尤其是范铸技术也都源于商文化。

至于那些怪异的、以前在其他地区不曾见过的青铜器,也有大量来自商文化常见的纹饰,如云雷纹、兽面纹、回纹等。

其次,位于长江流域下游地区的良渚文化也是三星堆文化的重要“目前的一个推测是良渚文化覆灭后,一部分良渚先民到了中原,这样,文化因素又从中原辗转到了川西地区。

”雷雨说,“还有值得在王巍看来,三星堆既有青铜面具、青铜神树等独特的文化面貌,同时又与夏商王朝关系密切,学习借鉴了夏商王朝的礼制,比如玉器、牙璋、玉戈等为代表的仪仗制度,商王朝时期的青铜容器代表的礼器制度等。

“由此可见,三星堆对外来文化既吸收借鉴,又创新发展。

尤其冶金技术传到三星堆,发展成为青铜人像、青铜神树这样的铸造技术,是了不得的发明和创造。

古蜀文明以开放的心态积极吸收,又创新发展,所以才如此发达并呈现出浓厚的色彩。

”王巍说。

许丹阳告诉孙华认为,三星堆文明是在中原文明、黄河流域文明和长江流域文明共同作用下产生的。

虽然三星堆是后发展起来的,但是它长期延续、特征最为鲜明,既有学习和模仿,也有创造和发展。

“可以说是多种文化的聚汇,之后又汇入秦汉文化,影响着中华文明。

”有哪些谜底尚未揭开2021年5月18日下午,孙华应邀在南京师范大学做了题为“探索古蜀文明的密码——《从三星堆埋藏坑看古蜀文明》”的报告。

关于“埋藏坑”的说法,孙华表示,在埋藏坑的性质问题上,学界的基本认识已经集中在“祭祀坑”和“埋藏坑”两个方面。

“祭祀坑说”认为,这两个坑是三星堆人特殊祭祀活动的遗存,这是学界最普遍的主流认识;“埋藏坑说”则认为,这是三星堆发生重大变故后毁坏神庙陈设的埋藏。

“根据此次考古新发现,也许会在该问题上有新的推进。

”孙华说。

三星堆祭祀区的新发现有助于解决一些长期悬而未解的学术问题,这是学界的共识,比如有望厘清最基本的年代问题和性质问题。

“过去我们只发现了两个坑,这次新发现从两个坑增加到8个坑,并且对周围进行了详细的勘探,有助于复原当时‘神庙’或‘祭祀区’内部的空间,对完整认识当时的礼仪空间、宗教思想,乃至于反映的宇宙观念,都提供了重要资料。

”孙华说。

从著名的出土文物青铜大立人像手里握的是什么到是否会有文字发现,从如何理解几座“祭祀坑“的关系到三星堆究竟起源于哪里,从古蜀文化在文明交流中如何吸收融合为己所用到是否会有新证据出现支持远距离贸易……三星堆还有许多谜题待解。

正如许丹阳所说:“新发现的6座‘祭祀坑’中出土了很多之前未见过的器物,解决了一些问题,但同时也产生了更多的新问题,比如新出土的器物是怎么制作的,产地在哪里,祖型是什么,谁在使用……我们抱着这样的好奇心去探索,但可能需要较长的时间来做基础性的整理与研究工作。

”令人振奋的是,本次三星堆考古发掘工作秉持“课题预设、保护同步、多学科融合、多团队合作”的理念,展现了中国考古理念和考古技术的新进步。

在考古现场,“三星堆祭祀区考古现场发掘估计能在10月前结束,但之后的整理,需要的时间可能不只七八年。

”孙华说。

链 接三星堆文化涉及更大范围20世纪80年代至今,国家文物局指导四川省开展大规模调查勘探和发掘工作,陆续发现三星堆古城、月亮湾小城、仓包包小城、青关山大型建筑基址、仁胜村墓地等重要遗迹,不断明确三星堆遗址分布范围、结构布局。

考古工链 接三星堆龙造型龙的造型在新石器时代晚期至青铜时代,在中国境内有大量的发现,是中华文明具有标志性的造型之一,并在后世被解读为中华民族的象征。

三星堆把龙的造型装饰到跪坐人头上所顶的青铜大口尊的肩部,并且它比一般的铜尊肩部装饰要大得多,是一个非常独特的文化现象。

这是三星堆文明在吸收、借鉴其他区域文明因素的同时,发挥创造力的突出表现。

延伸阅读多科技手段集成应用此次考古发掘,协调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北京大学、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等国内多家科研机构和高校参与,形成考古、保护与研究联合团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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