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案纪实:16岁美女护士帮助孕妇,却不想被孕妇夫妻残忍奸杀

【菜科解读】
2013年7月26日傍晚,一对中年夫妻匆匆忙忙的来到黑龙江桦南县公安局报案称:自己的女儿失踪了!女儿叫胡依萱,1996年8月30日出生,还差几天满17岁,是桦南县县医院的实习护士。
7月25日这天,胡依萱调休,没有上班。
下午的时候,说是给闺蜜周畅送东西,就出门了。
傍晚时,胡母给胡依萱打电话,想问她什么时候回家吃饭,电话却一直在关机状态。
胡母又联系了胡依萱的闺蜜周畅,周畅说一下午没有见到胡依萱,打她电话也是关机,她也挺纳闷的。
这一天的时间,胡母把所有亲戚朋友的电话都打了一遍,都说没有见到胡依萱。
胡父也在县里转了好几圈,也没有找到女儿的身影。
在等待了24小时后,焦急的胡母就拉上丈夫赶紧来到公安局报警。
(人口失踪在24小时后才能报警,是个错误的说法。
24小时内是找回孩子的黄金时间,一旦确认孩子失踪,应该第一时间报警。
)
值班民警一边安慰焦急的胡父、胡母,一边询问胡依萱有没有男朋友,会不会和男朋友在一起。
胡母说女儿刚刚从卫校毕业,还没有谈对象。
自己家对女儿管的比较紧,即使是谈对象,也不可能一晚上都不接电话,更别提不回家了。
民警再次询问,胡家有没有和谁发生过矛盾。
胡父说自己和妻子都是老实人,最多就是邻里之间发生点鸡毛蒜皮的小矛盾。
女儿性格开朗,为人和善,无论是对待朋友,或者是陌生人都是面带笑容,柔声细语的,更不会和别人发生矛盾。
民警听完后,也感觉到事情有些异常,当即开始立案侦查。
据调查证实,25日下午,胡依萱给闺蜜周畅发信息说:我妈腌了点糖蒜,待会给你送点过去。
然后,从家里拿着糖蒜就出了门后。
从胡依萱家到周畅家,步行大概有10分钟左右的路程。
可就是在这10分钟的路程里,胡依萱却神秘消失了,她到底去了哪里?
民警调取这段路程周边的治安摄像头,又找到附近小区、店铺的监控寻找胡依萱的身影。
于此同时,胡依萱的同事和朋友们知道了这件事,也在网上发起了寻人启事,其中一名朋友还向警方提供一条重要线索,是胡依萱发给他的最后一条信息。
胡依萱手机里发出的最后1条信息是:送一个孕妇阿姨,到他家了。
警方根据当天的监控录像,并结合胡依萱当日最后发送的信息。
发现居住在桦南县林业大院的谭蓓蓓和白云江夫妻,与胡依萱的失踪有着重大关系。
民警调取了桦南县林业大院的监控发现,7月25日下午3点17分24秒,胡依萱步行到林业大院附近时,前方一名孕妇忽然倒地,小萱马上上前搀扶,两人交谈后,小萱扶着孕妇走进林业大院一单元门内便再也没有出来。
当天晚上6点2分9秒,这名孕妇和一名男子再次出现在监控画面中,两人吃力地拖着一个旅行皮箱,上了一辆红色轿车后离开。
这名孕妇就是谭蓓蓓,男子是白云江。
7月27日,在家备产的谭蓓蓓被抓捕归案。
28日,白云江在去桦南县梨树乡长兴村的父母家时,被蹲守的警方抓获。
审讯的结果让胡家人痛苦不已,胡依萱在7月25日那天就已经遇害。
谭蓓蓓在面对警方的审讯时,很快就承认了胡依萱的失踪与他们夫妻2人有关,并且交代了胡依萱已经遇害。
白云江对自己强奸杀人的行为也供认不讳,但是始终不愿意透露抛尸的地点。
针对白云江的审讯工作一直持续了8个小时,最终在警方强大气势的审讯下。
29日,白云江终于交代了抛尸地点,胡依萱的尸体被警方找到。
白云江时年38岁,长相酷似明星刘烨,可以称得上样貌英俊;谭蓓蓓时年32岁,还有不到半个月就是预产期,样貌上透露出母性的光辉。
在邻居眼中,这就是一对很普通的夫妻。
他们到底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一面,才能做出如此恶毒的事情。
白云江童年比较悲惨,经常被父亲家暴,10岁的时候被过继给叔婶,却遭受白眼和冷待,初中没有毕业就辍学打工。
后来,他代理经营了一家双鸭山乳业的牛奶店,却因为2004年大头娃娃事件赔的倾家荡产。
从小到大的种种经历,让他觉着全世界都于他有亏。
在认识谭蓓蓓之前,白云江曾有2段短暂的婚姻,都是因女方出轨告终。
第一段婚姻不到一年,便难以维系。
原因是白云江发现妻子有外遇,还偷自己的钱和烟给想好的。
两人大吵一架后,便离婚了。
第二段婚姻破裂,是因为当时白云江去烟台打工,夫妻2人两地分居,妻子耐不住寂寞出轨,导致2人感情破裂,最终离婚。
白云江是在2011年初认识的谭蓓蓓,两人是烟台一家礼仪公司的同事。
认识五六天后,两人相约一起逛街,结束后谭蓓蓓主动提出去白云江的出租屋坐一会,当晚2人便发生了关系。
谭蓓蓓曾在韩国生活过5年,在性观念上并不保守,曾谈过很多对象,一开始和白云江在一起只是想先处两天玩玩。
但是随着交往的深入,她被白云江无微不至的照顾打动了。
两人交往期间,白云江对她非常用心。
用谭蓓蓓的话说:白云江对我的好,比我对他好100倍,所以我决定以后和他结婚过日子。
白云江第一次去谭家拜访时,为了博得谭父、谭母的好感,编造了自己的家境和身世,谎称自己没有结过婚,称自己种地的父亲是一名老师。
谭蓓蓓的父亲老实巴交,对人颇为温和;母亲却曾担任工会主席,是个精明的人物。
虽然白云江把自己包装的很好,但是精明的谭母对其的第一感觉就是这个人很虚伪,不是女儿的良配。
所以,谭母从始至终都对女儿和白云江的交往非常反对。
还多次提出,让谭蓓蓓去弄来白云江的身份证,她托人去调查白云江有没有案底和婚史。
可是已经陷入爱情中的谭蓓蓓并没有听取母亲的意见,反而指责母亲管的太严。
由于家里的反对,谭蓓蓓在家中再也没有提起过关于白云江的任何事情。
但是在私下里两人还在继续交往,并且感情更加升温。
当谭母发现女儿并没有和白云江散伙后,便隔三差五的就向女儿讨要白云江的身份证。
谭蓓蓓因此和母亲发生过多次争吵,最严重的一次,谭蓓蓓还拉开阳台的窗户作势要往下跳。
2012年8月,白云江回了东北桦南县老家。
其实这个时候白云江和第二任妻子还没有办理离婚,这次回去就是处理这件事情。
谭蓓蓓并不知道白云江回东北做什么,打电话的时候,白云江也是吞吞吐吐的。
谭蓓蓓认为白云江回到东北就变了样子,如果这样下去,以后两人可能就彻底完了。
所以,谭蓓蓓一咬牙,瞒着父母,买了去桦南县的火车票去了东北。
临走时,她给妹妹发了一条短信:妹妹照顾好妈妈,我去找小白了,别怨我。
当家人再拨打她的电话时,已经显示关机。
谭蓓蓓到达桦南县后,发现白云江有过婚史,而且目前还没有离婚。
可是已经深深陷入爱情之中的她并没有在意,而是大度的接受了白云江有过婚史的事实,并与其同居在一起。
2012年11月份,等到白云江与第二任妻子办完离婚手续后,两人登记结婚。
登记后,白云江又向谭蓓蓓坦白,自己与前妻还有一个17岁的女儿。
谭蓓蓓再次接纳,还提议将女儿接过来一起住。
后来,谭家得知女儿已经和白云江结婚,并怀孕后,谭母也接受了现实。
但仍然竭力劝说两人生子后回烟台定居,还说如果买不起房子就住家里;如果找不到工作,就帮两人找工作。
谭蓓蓓很反感母亲这种大包大揽的做法,便一直没有回烟台,也拒绝透露在桦南的地址,怕母亲找上门。
2013年5月23日,应谭母让孩子落户烟台的要求,白云江单独回到烟台办准生证。
这天中午,白云江和曾经公司一个同事在一起吃饭,同事问起了谭蓓蓓的近况。
白云江开玩笑的说已经分手了,同事信以为真。
便将谭蓓蓓曾经出轨的事情,告诉了白云江。
那是谭蓓蓓和白云江已经谈恋爱有七八个月的时候,一次谭蓓蓓乘坐一个搬家公司老板的货车去外地送货。
途中,她接到白云江打来的电话,像往常发生过很多次的那样,白云江又追问她:我们俩以后会不会好好的过日子。
挂断电话后,谭蓓蓓感到心烦,在旁的搬家公司老板发现后开始数落白云江,说他一个男人天天怀疑这,怀疑那的,就不像个男人。
谭蓓蓓听完之后,心情更不好了。
送货回来,由于是下班高峰期限行,两人无法进城,便在城外一起吃饭。
谭蓓蓓因为心情不好,便喝了点酒。
期间,白云江又打电话询问她到了哪里,心中有气的她便说已经到家了,便挂了电话。
后来白云江又打来电话,谭蓓蓓就说不要再打了,让她妈听见了不好。
吃完饭后,谭蓓蓓跟着搬家公司老板去了他家,当晚两人发生了关系。
这件事在公司并不是什么秘密,只是都默契的没有告诉白云江。
白云江得知这件事后,随即给谭蓓蓓打电话质问。
谭蓓蓓承认了这件事,并且说了在认识白云江之前还和公司其它两位同事发生过关系。
因为谭蓓蓓知道这些事不是什么秘密,白云江随便问一个同事就会知道。
白云江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他痛恨那些知情不报的同事,更对谭蓓蓓失望。
回到桦南县后,他和谭蓓蓓大吵了一架,在这个过程中,白云江两次昏倒,用手捶墙,并且第一次打了谭蓓蓓两个耳光。
之后的日子里,两人的生活不再甜蜜。
白云江追问了谭蓓蓓无数次:为什么那时候我们好的分不开,你还会做出这种事?谭蓓蓓一开始觉着自己没有错,只是一时冲动,但是后来逐渐变得特别内疚。
一开始,濒临崩溃白云江要谭蓓蓓打掉孩子,还要去民政局离婚。
在冷静之后,白云江又舍不得谭蓓蓓,但是整个人却变得暴躁起来,动不动就家暴谭蓓蓓。
打完谭蓓蓓之后,他又非常内疚,整天活在矛盾之中。
在一次家暴后,白云江说出这么一句话:谈了几个对象没有一个是处女,不知道处女是什么滋味。
这一句话让两个人都病态了,谭蓓蓓居然产生了找个人来替代自己,完成丈夫的遗憾的想法。
谭蓓蓓将自己的想法先后三次告诉白云江,头两次白云江骂她脑子有病,第三次他没有说话,像是默认了。
从那以后,每当两人在阳台上看文林街上的行人时,白云江就会半开玩笑的主动谈论给我钓上一个来的话题。
接下来的日子,这个灰暗的念头开始滋长,并被不断提及,最终成为驱使着两人走向疯狂的一个魔咒。
2013年7月25日下午3点14分,白云江和谭蓓蓓又在阳台上观察街上的行人。
发现不远处走来一个穿着短袖碎花T恤和蓝色牛仔短裤,身材高挑,样貌清秀的女孩。
白云江对谭蓓蓓说:这个女孩可以,你去跟她搭个话试试。
这是白云江第三次指使谭蓓蓓出门钓小姑娘供他强奸,只不过前两次没有成功。
第一次,是一个13岁的女孩送谭蓓蓓到楼道口,然后说自己要去补课,就走了。
第二次,另一个女孩搀扶谭蓓蓓到家属院门口,转头看到自己等的公交车到了,也是没有上楼就离开了。
白云江又发现了猎物,再次指使谭蓓蓓上前搭讪。
而这次白云江眼中的猎物,就是胡依萱。
7月25这天,胡依萱没有排班,出来是给朋友周畅送母亲腌制的糖蒜。
刚走到林业大院门口时,谭蓓蓓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并摔倒在地,然后以自己肚子疼为由请求胡依萱送自己回家。
胡依萱本来就是一名护士,有着乐于助人的品质。
她将谭蓓蓓送到楼道口后,还主动提出送她上楼。
把谭蓓蓓送到门口后,胡依萱没有逗留,嘱咐了谭蓓蓓几句后,转身就要下楼。
就在这时,白云江从门内出来,拉住了胡依萱说,非常感谢她送自己妻子回来,要请她进屋喝水。
胡依萱也没有多疑,就跟着谭、白夫妻进了屋子。
进屋后,白云江拿出两盒酸奶,其中一盒是打开的,里面掺入了他网购的迷药,递给了胡依萱。
看到胡依萱喝下酸奶后,为了拖延时间,白云江夫妻找各种话题和胡依萱聊天,直至胡依萱药效发作。
然后,在谭蓓蓓的配合下,白云江强奸了胡依萱,在这个过程中胡依萱逐渐恢复了意识,开始极力反抗。
白云江便用枕头蒙住了胡依萱的面部,谭蓓蓓上前按住了胡依萱的双手,直至胡依萱窒息死亡。
从胡依萱进门到遇害,总共不到半小时。
一个鲜活的生命,就这样逝去。
在确认胡依萱死亡后,夫妻二人经过短暂的慌张,便决定抛尸毁灭证据。
两人合力将胡依萱的尸体装进一个黑色大行李箱。
18点02分,白云江扛着黑色行李箱出现在小区监控中,谭蓓蓓走在前面打开了停靠在楼下的自己红色奇瑞牌轿车的后备箱,白云江将箱子重重的放了进去。
随后,白云江和谭蓓蓓上了车,离开了小区。
经过了一段漫无目的行驶,两人最终在离家20公里的康家屯下车,从附近的农家借来了铁锹,穿过了一片泥泞的玉米地后,将装有胡依萱尸体的行李箱掩埋在了靠近树林的小山坡上。
2014年6月12日,谭蓓蓓、白云江夫妇诱拐少女、强奸杀人案开庭审理。
6月16日,法院判处凶手白云江死刑,谭蓓蓓无期徒刑。
因谭蓓蓓还处于哺乳期,暂时将其留在医院管理。
白云江对判决不服,提出了上诉,二次审理后,法院仍旧按一审判决处理,2015年1月30日,白云江被执行死刑,收到了应有的下场。
被捕后的第9天,谭蓓蓓在桦南县人民医院生下了7.8斤的儿子,起名叫白佳楠。
这家医院正是死者胡依萱生前实习的地方。
医院妇产科主任赵凤贞说:从谭蓓蓓身上看不到恐惧、忏悔,看电视时还常常微笑。
1998年长春地下皇帝梁旭东被捕扬言自己有人结果
而当时的案犯正是长春的地下皇帝梁旭东。
在警方的努力下被最终定罪。
在审判庭上,梁旭东的罪行罄竹难书,就连当庭法官都难以完全统计。
1998年长春地下皇帝梁旭东被捕是怎么回事?这个在被捕后依然十分嚣张地叫嚣着我上面有人的梁旭东,可能自己也没有想到,他在长春街头打响的枪声不仅送走了自己最大的对手,也引来了新上任的公安局长田中林的注意。
黑恶势力在街上就敢公然开枪,如此嚣张的行为自然让田中林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也让他意识到一个黑社会能成长到如此地步,必然有人纵容与帮助。
在不断的暗访调查中,田中林为首的警方几乎已经确定这件事和梁旭东团伙脱不了关系。
但让田中林意外的是,这个黑社会不仅仅有人纵容,而且最核心的人物梁旭东居然还是朝阳区公安分局的民警!身为公职人员,梁旭东不能为民服务,反而利用职务之便在长春上方织起了一张属于黑暗势力的大网。
那么这样一个地下皇帝究竟是如何成长起来的呢?他的依仗和底气又究竟来自哪里呢?为钱不择手段,梁旭东威胁信贷科长在梁旭东黑恶势力的发展过程中,他的公安身份给了他很多的庇护。
借用职务之便,梁旭东压下了很多有关自己的指控。
势力的顺利壮大,他的胆子和野心自然也变得越来越大,梁旭东的行事方式也越发肆无忌惮。
1996年,梁旭东手上的黑色交易不断扩大,为了进一步的发展,也为了填补自己的资金空缺,他打上了信贷的主意。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他上交的信贷申请居然被信贷科的朱科长直接以手续不合格的原因驳回。
已然在黑色交易圈有了一定名气的梁旭东当然无法咽下这口气。
即使他很清楚朱科长只是在照章办事,他也不能接受自己面子被驳这件事。
于是,梁旭东纠集了自己的一帮兄弟对朱科长开始打击报复。
1996年7月,梁旭东带着自己的小弟在朱科长下班的必经之路埋伏,对他进行殴打。
这还不算,他们直接将朱科长带上了路边的汽车,想要对他实施监禁和威胁。
被打的昏昏沉沉的朱科长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只是恪尽职守也会得罪这样一个疯子。
但朱科长也是个硬骨头,在遭到了非人的待遇和惨烈的殴打后,他也依然坚持主见,咬死不给梁旭东行这个方便。
梁旭东的耐心被逐渐消磨,直接搬出了朱科长的儿子,用儿子的生命安全威胁朱科长。
这个时候,梁旭东也顾不上什么祸不及妻儿的江湖道义了。
如梁旭东所料,在搬出儿子做威胁之后,一向无畏的朱科长一下子有了软肋,这让梁旭东兴奋不已。
而朱科长也因为担心孩子的安危,不得已松了口,给梁旭东批下了一笔180万元的信贷资金。
拿到了钱的梁旭东,如愿的开始进一步扩大自己的地下王国。
他用这笔钱放高利贷、扩张赌场生意。
甚至梁旭东直接将这笔钱当成了自己的私有财产,从未想过还要归还这件事情。
这笔钱给了梁旭东更好的发展契机。
直到1998年被捕之前,梁旭东利用这笔钱,已经非法获利超过了两千多万元。
而那个被他坑害了的朱科长,也没能够引起他的丝毫怜悯。
而他自己也从未想过要归还这笔信贷。
一手炮制滨河小区工地案有了钱,梁旭东的地下势力的发展如日中天。
但这时的梁旭东团伙还缺少一个让自己在地下势力中扬名的机会。
于是,梁旭东让人直接炮制了所谓的滨河小区工地案,直接让他们团伙一战成名。
当时在双阳去滨河小区有一个施工队,他们的施工队长李明轩在无意之间得罪梁旭东。
于是在1994年7月的一天,在施工队民工的午餐时,几个流氓直接开着四辆汽车闯入了工地,拿着手上的珍珠枪和砍刀就直接在工地上打砸抢。
除了砸东西以外,手拿珍珠枪的年轻混混,还直接将枪弹打到了工人的身上,而作为施工队长的李明轩,也是这帮人殴打的重点。
在看到施工现场基本被毁坏干净之后,这几个年轻人扬长而去。
在离开之前,还专门给李明轩留下了一句话,让他出门的时候戴上眼镜,不要再得罪他们的东哥了。
作为首当其冲的殴打对象,李明轩在这次的案件当中直接左腿被打断。
而身体上也被珍珠枪打伤,前后经历了多次的手术治疗,才成功地脱离了危险。
而其他的农民工也没有幸免,很多人都受了伤,在医院里面住了很久才能下床。
受到这样对待的李明轩自然不愿意咽下这口气,但是他的报警信息一直被压,自己的家人也受到了骚扰和威胁,无奈之下李明轩只能作罢。
这次事情,让以梁旭东为首的团伙彻底在长春的黑白两道扬名,成了臭名昭著的黑社会。
梁旭东,长春地下皇帝的成长史看到如此作恶多端的梁旭东,可能很多人都无法相信这样一个冷酷自大的人居然出生在一个十分普通的家庭里。
因为身处乡村,梁旭东的父母对他的管教不算严厉,一直是放养的状态。
而从小就自己在孩子堆里长大的梁旭东逐渐形成了自己的生存逻辑。
为了不受欺负,也为了在孩子中树立所谓的威信,梁旭东从小就喜欢打架斗狠。
他的父母每天为他处理这些烂摊子也是焦头烂额。
于是,梁旭东的的父母一合计,想要把他送到军队,用严明的军队纪律管制他,重新教他做人的方式。
但让他父母也没有想到的是,部队的生活不但没能给他更好的教育,反而给他一个强壮的身体,让他在后来的犯罪活动中有了更好的资本。
部队的规矩没能束缚他,反而教会了他如何更好的打架。
21岁的梁旭东顺利退伍,并且利用退伍军人的身份成功的进入了一家粮食运输公司。
这在那个年代相当于是捧起了一个铁饭碗,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
但在工作过程中,梁旭东对自己微薄的薪资感到不满,逐渐和一群不良青年混到了一起,重新拾起了自己打架斗殴的习气。
在这个过程中,梁旭东虽然不止一次的受到了警方的处理。
但因为犯的事不大,处理结果也是不痛不痒。
反而梁旭东还凭借在自己的好身手和讲义气慢慢受到了一些混混的拥戴,开始以大哥自居。
有了小弟的梁旭东自然无法安心的再在这个粮食运输队工作,于是他纠集自己的一帮小弟前往长春市发展。
而在自己也在哥哥的帮助下,伪造身份,成功的混入了公安队伍。
公安干警的身份,无疑让他的犯罪行动有了更好的遮掩,他的行事也变得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凭借着警察的身份,梁旭东很快在长春站稳脚跟,而他这时候的的主要目的又开始像金钱上转移。
他利用自己的职权和利益诱惑,收罗了一众的当地混混,将他们彻底整合起来。
利用这些人帮他收取保护费。
到后来还直接设立非法赌场,不断为自己牟利。
他对手下人向来大方,因此为了利益围绕在他身边的人变得越来越多。
而梁旭东在笼络人心方面也是很有心得,让一众小弟心甘情愿地为他卖命。
在顺利完成了殴打朱科长拿下信贷、炮制滨河小区工地案等事情之后,梁旭东的野心也不断地开始膨胀。
梁旭东一开始能够发展起来,主要是因为他讲义气,对手下的弟兄很大方,深谙笼络人心的办法。
而在势力发展初具规模之后,他开始用利益进行引诱。
梁旭东这个人说起来也算是有勇有谋。
他深知一个帮派想要有更好的发展,光靠所谓的义气和利益是远远不够的。
只有做到规矩严明,有赏有罚才能让这些手下一直依附于他,不敢背叛。
因此梁旭东制定了一套严格的帮规。
他将帮派里的所有手下进行分级,下级向上级负责,层层监管,这样才能保证每个环节不出问题。
他还要求上级对下级必须严厉,要做到令行禁止。
而为了树立帮规的严肃性,梁旭东的惩罚措施也非常的残忍。
触犯帮规,轻则被剁掉手指,重则直接把腿打断。
以梁旭东的一个心腹手下为例,虽然人前人后梁旭东都表现得极其信任他。
但这份殊荣在这个手下对他撒了一次谎之后就直接消失了。
梁旭东不但直接切掉了他的一根手指,还将这根手指泡在了酒里,做为他威慑手下,也威慑别人的筹码之一。
129案现端倪,梁旭东引起警方重视在梁旭东本就不算低调的做法下,他的地下势力团伙名声大噪,也成为了不少正派人士眼中的毒瘤。
终于1997年,长春人大代表直接在会中揭发他的罪行。
而让警局局长田中林没有想到的是,他还没有让人开启调查,梁旭东就在朗朗乾坤之下指使了1.29枪杀案。
在长春街头,这些黑帮势力就敢直接开枪,将一名中年男子乱枪打死。
这已经不仅仅是很有实力的猖狂这么简单了,这还是赤裸裸的在打脸法律、打脸长春警方。
怒不可遏的田中林直接自己牵头组织了一个专案组,让专案组成员直接对他负责。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警方的摸排调查当中发现,在这次枪杀案中死亡的人是长春地下黑恶势力的一个头目,名叫于永庆。
而他的死亡很有可能和之前人大代表反应的梁旭东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为了更好的打击长春的黑恶势力,田中林决定,直接开启对于梁旭东的调查。
为了掩盖警方的行动目的,田中林正式在长春开启了严打的专项斗争活动,以此遮掩对于梁旭东的调查。
长春市各个公安分局都忙碌了起来,这次行动中缴获了很多的违法枪械,大大打击和清洗了长春的黑恶势力。
另一头,田中岭林直接找到了刑侦二队的队长张春真作为梁旭东案件的直接调查人。
张春正在专项活动的掩盖之下,对梁旭东开启了秘密调查,并逐渐掌握了梁旭东的犯罪事实。
与此同时,他还找到了当年滨河小区工地的受害人李明宣,拿到了梁旭东的犯罪证据。
为了不打草惊蛇,也因为担心夜长梦多,导致梁旭东直接携款逃跑。
田中林直接开始部署准备抓捕梁旭东,并对他的黑恶势力下手。
以开会为由,引得梁旭东直接大摇大摆地走进了长春市的警察局,直接让长春警方来了个瓮中捉鳖。
而另外一头,专案组其他成员也开始了对于梁旭东团伙其他人的抓捕。
在历时10天的抓捕行动当中,梁旭东犯罪团伙当中的重要人物全部被逮捕归案。
这些人的落网,也是击溃了梁旭东的心防,供认了自己的所作所为。
通过审讯,警方拿到了梁旭东为首的团伙作案证据,1.29案正式告破。
杨旭东的手下杜德伟,在警方的审讯之下,承认了指使他杀害于永庆人正是梁旭东。
警方的工作完成后,自然就需要将所有的证据交付法庭,让法律制裁这些无法无天的黑恶势力,还长春一个朗朗乾坤。
更何况梁旭东案中可能还牵扯了一些地方官员,一时间长春纪委也行动了起来,坚决不放过任何一个腐败分子。
2000年,经过漫长的审讯和证据整理,梁旭东案正是开始审理。
由于梁旭东团伙作案频繁,罪名颇多,这个案件的审理也让庭上的法官劳心劳力。
最终,梁旭东被当庭宣判死刑。
数年来的苦心经营最后只换来一个身首异处,梁旭东自然不服,还放出狂言说:我上面有人!。
但在他提出上诉之后,法院再次完善了梁旭东的犯罪证据,驳回了梁旭东的上诉申请,维持一审原判。
结语地下皇帝,多么可笑又可悲的一个称呼。
梁旭东以为自己有所依仗,因此狗仗人势,利用自己的职权为非作歹,不把国家和法律放在眼里,那么法律就必然给他最为沉重的教训。
即使再强大的所谓组织也不能只手遮天,在国家和法律面前,一切的罪恶都将是纸老虎,终会化为粉末。
打击黑恶势力,国家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即使黑恶势力的大网再庞大紧密,也挡不住朗朗乾坤。
哭着忏悔的落马女正厅、自称土皇帝的公安厅副厅长,案件细节披露!
文中点名提到了多个落马官员:严肃查处贵安新区党工委原副书记,贵安开投公司原党委书记、董事长宗文曲解和简单化落实新发展理念的问题;严肃查处贵州省公安厅原党委副书记、常务副厅长赵翔长期拉拢下属、培植个人势力的问题;严肃查处茅台集团原党委书记、董事长高卫东搞政治投机、政治攀附问题;严肃查处黔南布依族苗族自治州原州长、省民族宗教事务委员会原主任向红琼搞两面派做两面人,将违纪违法钱款收了退、退了又收,妄图规避组织调查的问题。
其中,向红琼是2022年3月被查的。
向红琼出生于1958年11月。
她曾任职贵州农学院植保系,2000年7月任贵州大学农学院植保系副主任。
1999年12月,向红琼被评为副教授,2000年12月被评为教授。
2002年6月,向红琼离开高校,历任六盘水市副市长,贵州省气象局局长、党组书记等。
2011年9月,向红琼任黔南州委副书记,副州长、代州长(正厅长级),2012年2月任州长。
2016年9月,向红琼调任贵州省民族宗教事务委员会主任、党组书记,2017年2月改任为主任、党组副书记。
2018年1月,向红琼调任贵州省政协民宗委主任,2022年1月卸任,2个月后被查。
2022年8月,向红琼被双开。
纪委通报提到,向红琼在组织函询时避重就轻,不如实说明问题;违规从事营利活动牟取巨额利益;违规审批出借财政专户资金;利令智昏,纪法底线失守,甘于被围猎等。
2023年1月,贵州省电视专题片《一严到底》披露,在担任州长后,向红琼越来越疏于政治理论学习,渐渐迷失了自我。
她开始利用州长的身份为商人站台,从中谋取好处。
在专题片中,向红琼哭着忏悔:我作为政府的‘班长’,最后是‘两面派’,在台上讲廉政,讲党风廉政建设‘一岗双责’,我在我们班子成员分工的时候也强调,每个分工的副州长,都要对你那一块的党风廉政建设负总责,但是自己在下面却搞腐败,确实也愧对黔南人民,也影响了黔南的廉政建设、廉政生态。
我的班子也有两个成员出问题,今天想起来,自己没有起到好的榜样作用。
如今,向红琼的又一个案件细节被披露——曾将违纪违法钱款收了退、退了又收,妄图规避组织调查。
除了向红琼之外,上述文章还点名提到了贵州省公安厅原党委副书记、常务副厅长赵翔,称其曾长期拉拢下属、培植个人势力。
赵翔,男,满族,1955年8月出生,河北围场人。
2006年4月,赵翔任贵州省公安厅党委委员、副厅长,2012年8月任省公安厅党委副书记、副厅长,2014年1月明确为正厅长级,分管厅常务工作。
2016年1月,赵翔离开公安系统,任贵州省政协社会与法制委员会副主任,2018年5月退休。
2020年11月,贵州省纪委监委宣布赵翔接受调查。
中央政法委长安剑的文章披露,赵翔被查处后在自白中说,我可以说是一个在贵州公安系统内用脚一跺地,也要抖三抖的‘土皇帝’。
在贵州,很多人都收到过赵翔赠送的一本书,书名叫做《流金岁月》。
这是他专门找人操刀代笔炮制的从警自传。
在书中,赵翔被描绘成励精图治、大公无私的模样,从一个县城的普通民警,靠着自己的努力,一步步成长为公安系统的领导干部;但在现实中,他却大搞拉帮结派、腐化堕落,为涉黑团伙撑起保护伞,就连这本自传,都是用侵占的公款印刷而成。
文 | 北京青年报记者 孟亚旭